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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羽书说出那些话完全是冲动,脱口而出,但是谈不上后悔。
事实上,他有些理不清自己和张颂今的关系。两人算不上恋爱,婚姻是被迫订下,形同虚设。
结婚证摆在前面,如今还能用合法炮友来称呼彼此的关系,这太难听,于是孟羽书将之称为交易。
这场联姻闹剧最终还是以它的初衷结尾了。只不过对于孟家,主动权在他,对于张颂今,他一直是被动的。
张颂今任性肆意,他本可以不在乎张颂今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但是两人发生了关系,而且对方并不打算只当成一夜情来度过。
做爱过程中身心上全部的被驯服压制,显然对发展成长期关系上是不便的——尤其是对方并没有打算收敛他的癖好的情况下。
如果当成是交易的话,就简单多了,虽然心理层面上他依然抹不开面,至少可以简单解答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不是揪着这段感情的定位不放。他不可能自取其辱去质问张颂今是怎么看待他们之间的婚姻的。
他也不可能真的天真的以为结婚了张颂今可以为了他去摆平什么。
孟羽书为这段关系自顾自解释了许多,他选择逃避了。
公厕里,他低头捧了把水洗脸,然后漱口,将口腔里残留的精液吐出去。
垂头撑在洗手台边沉思,厕所很静,从门口又走进一个人,脚步声不紧不慢,孟羽书扭头看去,还以为是张颂今跟来了。
是刘冠源。
他松了口气。
稍微整理了一下,转身打算离开时,刘冠源却一抬手拉住了他的手腕,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看。
“怎……”
“刚刚,你们上床了吧?”
他的诧异还没问出口,刘冠源就扯着嘴角扬起一抹看不透的微笑,面不改色地问出了令人感到冒昧的问题。
孟羽书一僵,手腕挣开钳制,神色不动:“还不知道小叔有听墙角的癖好呢,听得是谁也不清楚就过来找人了。”
“不扰您雅兴,先走一步。”他正打算离开,又被大力扯了回来。
刚刚在房间给张颂今跪着口交的膝盖一软,被扯的踉跄了下,差点跌倒在洗手台旁边,幸而用手扶住了台面稳住了身形。
膝盖隐隐酸痛,身后的人覆身在他身后,用力压住了他。
“呃……你干什么?放开!”
孟羽书上身也抬不起来了,熟悉的身位,只是后面的人不是张颂今,臀间顶着的硬物让孟羽书震惊又恶心。
“刘冠源你疯了?!”
“我疯了?哈哈。”刘冠源有些阴森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不如问问你自己,疯了才会和一个男人上床吧?”
他的手摸过孟羽书的后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最后停在了屁股那里。
“真不爽快,明明我都等了那么多年,这地方合该是我操的。”
手被束在背后使不上力,孟羽书耳边是低俗的荤话,他怒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刘冠源你疯了,你现在放开我!”
“听不懂?别装了,骚货。”
孟羽书被当头骂得一怔,脸被捏住抬起看向镜子。
脸颊两侧的肉被狠狠地捏住,迫使他的嘴巴嘟起张开,嘴角两侧的肉红肿,像刚吞过什么比嘴巴大太多的巨物而撕裂了嘴角。
发丝凌乱,衣领整理了还是可以看出被蹂躏过的褶皱,艳丽泛红的眼角是藏不住的春情,水淋淋的眼,一副被操开的媚样。
刘冠源狠捏着他的下巴,嘲道:“嘴都让人操烂了,还装听不懂呢?”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孟羽书哑口无言,身体崩紧了,蔓延全身的是羞耻和屈辱。
“羽书以前是这么缺男人的骚货吗?”
脏话刺耳,孟羽书最后使了全身的力气向后撞去,手恢复自由的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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