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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都有点头晕目眩。

周中医院人不算多,他们很快就找到诊室,医生在交代注意事项。

“胃镜是做全麻,大概一个小时以后能清醒,胃镜会先结束,家属到时候可以先进来陪着。”

沈榆点点头应了,温遇旬没什么表情地坐在旁边。

医生提前一步进了检查室,沈榆转头要温遇旬把外套脱下来,眼镜也摘了,他帮忙拿。

不知是不是错觉,温遇旬平时雷厉风行一个人,沈榆觉得他脱外套的动作有一丝刻意的拖延。

沈榆一手抱着温遇旬的大衣,一手捏着他的眼镜,鼻腔里盈满了他身上沉沉的古龙水气味。

不明白为什么,沈榆看着温遇旬明明什么情绪都没有透出来的脸,对他说:“很快就结束,你一睁眼我就在旁边。”

按理来说温遇旬没什么需要他安慰的情况,但沈榆就是想要这样说,并且觉得此刻就应该这样说。

他觉得自己好像有所进步,开始向温遇旬聪明的头脑靠拢,稍微掌握了一点揣测人心的办法。

如果和林皎描述此种现象,她应该会大呼灵魂契合。

温遇旬低低地“嗯”了一声,趁转身的这一瞬间,捏了捏沈榆的手掌。

他贴过来的那寸皮肤有点凉,也有点湿,让沈榆意识到温遇旬虽然身体上的肌肉硬邦邦,表情也常年冷冰冰,但或许并不是不需要安慰,也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坚强。

如医生所说,胃镜的检查时间不长。但由于温遇旬那脆弱的肠胃早就产生过病变,这次是来复查,所以时间相对较长,过了半个钟头左右,检查室的门开了,温遇旬躺着被推出来,转入暂时性病房,安排了靠窗的一张床。

沈榆一直在正对着检查室门口的椅子上坐着,兢兢业业地帮温遇旬抱着大衣,在温遇旬做检查的这段时间里,听过了身边小孩儿哭闹着不想打针的全过程,除了眨眼,动都没有动几下。

直到面前一直紧盯的门开了,全身的肌肉才如同重生一般地又活过来。

医生对沈榆说:“检查报告下午来拿,患者醒了以后,观察十五分钟,如果没有产生太明显的身体不适就可以走了,有情况随时叫我们。”

病房门关了,就又是他们两个人。

温遇旬的呼吸很沉,眼睛紧闭着,沈榆平展开一直抱在手里的大衣,给他盖在身上。

病房里出奇安静,沈榆却发现自己的大脑此时过分活跃。

那种在路边站着吹冷风,思绪纷飞却抓不住一缕的感觉又回来了。

检查是否顺利呢,麻醉推进皮肤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头晕吗,会痛吗,他没人看着就忘记吃饭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掉呢……

他坐在床边想这想那,手指不自觉地缠着温遇旬大衣的一角,将那块高级的毛呢抓得很皱,忽然手上碰上了个东西,他手背一痒,动作和思绪一齐被截断似的停下了。

温遇旬仍躺在床上,眼睛却半睁开来,侧躺着低了低头,头发碰到沈榆的手背。

“醒了?”沈榆撩开他眼前的碎发,问。

温遇旬的头发比沈榆更粗也更硬,黑得很纯粹,不像沈榆的细发,在光下看总是带着一层棕。

温遇旬模糊地从喉咙里发出了个音节,眼神转向沈榆。

早就听过打了全麻的部分患者会在意识尚未清晰的时候做出一些类似神经病的反应,沈榆停止乱飘的思绪,心里产生一种隐秘的期待感。

昨天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由于不放心,他还在手机上查过相关的副作用,了解过大部分后,大数据突然给他推了一条视频。

视频由一位刚经历全麻、并没有完全清醒的女生的朋友拍摄,视频里的女生精神亢奋,笑嘻嘻的,嘴里含着些胡话,然后拍摄者笑着问她:“你说你是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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