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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的时候温遇旬打电话给他爸说不用等,他们会到的晚一些。

祖宅是很大一栋老洋房,据说是祖上传了好几代,百年前打仗的时候挨过炮弹,所幸无人伤亡,已经翻修完毕。

一家老小都待在大厅里聊天打麻将,他们过去的时候发出一点声音,但不知怎的还是盖过了麻将的碰撞。

岑漫摇看见沈榆一瘸一拐进来大吃一惊,手上的牌都差点丢掉了,忙跑过来,从另一边把沈榆扶住。

“怎么搞的呀?”

还有其他人在,看见沈榆这样子都把目光投过来,他迅速地看了温遇旬一眼,说:“我不小心崴了一下,没什么事。”

温太太也走过来,问沈榆要不要叫家庭医生给他看看。

沈榆对家庭医生没有概念,但觉得不能让人家元旦跨年前还要加班,摆手说不用。

“但是也要处理一下,”温太太蹲下去,把沈榆裤腿掀起来看,“哎呀,都磨破皮出血了。”

就算有岑漫摇过来接手了,温遇旬都没放手,沈榆能感觉到温遇旬抓着自己的那只手紧了紧,然后才说:“我来吧,奶奶您歇着好了。”

温太太不相信温遇旬知道怎么搞,温遇旬就告诉她:“祖宅很久没人住了,医药箱我去年用过,我知道在哪。”

温太太这才想起来,说哦对,上次回来的时候小旬确实用过……

这时温遇旬挺温和地说先上楼拿伤药,沈榆行动不便,就让他先坐一下,没让温太太感受到被打断了说话。

不过沈榆很在意,他坐在很长的皮沙发上和温太太聊天,问起上次回来温遇旬为什么要用伤药这回事。

温太太没什么意外,说:“小旬不喜欢跟人提的。”

但出于一些原因,温太太还是有些犹豫地小心提醒沈榆:“反正就是他妈妈的事情,他不喜欢提他妈妈,每次说到都要很难过。”

沈榆点点头,觉得温太太说得十分对,因为他不久前才看到过温遇旬难过,像一头累极的狮子,脸埋在手心里的时候呼吸都在颤抖。

“我是觉得你们俩关系很好才说的,希望你们俩一直和和气气的,小榆有什么事就让哥哥帮忙,不用不好意思。”

温太太拍拍他的手背,叫上岑漫摇继续打麻将去了。

过了一会儿,温遇旬拿着一个小箱子下来,他一向很会隐藏情绪,刚刚在车上的表情到现在完全平静,要不是沈榆脚踝上的伤还细细地刺痛,简直要以为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模一样。

温遇旬坐在他旁边,不过隔了大约两个人宽的距离,然后叫他:“鞋和袜子脱了,脚放上来。”

沈榆顿了一下,听话地脱鞋脱袜子,左腿曲起,以一种很诡异的姿势将脚放在离温遇旬大腿一个人的位置。

“……”温遇旬看了他一眼,又重复了一遍,“放上来。”

沈榆有点磕巴:“放,放上来了呀。”

“你这样我怎么够得到,放我腿上。”温遇旬已经把碘伏的盖子拧开,另一只手往上推了推眼镜。

他将这种有点暧昧的姿势说得十分自然,十分平淡,十分理所应当,好像所有社区卫生所和医院为伤者处理伤口都要把脚放医生腿上才能操作。

但那是温遇旬,沈榆拒绝不了的,他还趋之若鹜。

温遇旬的手有点凉,不过不是很冰,握在沈榆脚踝上的时候还有点舒服。

沈榆很用心地看灯在温遇旬的脸上打出的阴影,看他的眼睛鼻子嘴唇,觉得他的动作实在有点小心了,和为叶片剥皮的时候似的,轻到他都感受不出来棉签碰在皮肤上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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