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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要活动大多是一些体育竞技和桌牌项目,干干净净,没有段绍怀想要享受的身与心。

不过段绍怀最近在白小岩那儿刚碰了一鼻子灰,现下焦虑得很,也没什么心思去搞这些。

温遇旬卡点到的,段绍怀和其他几个朋友已经在了。

一眼下去全是熟识的人,温遇旬走到沙发边,没拿正眼看段绍怀,斜斜地瞥他一眼,颇为居高临下地问:“你想带的人呢。”

语气里并无太多疑问,好像比段绍怀还知道白小岩不会来了似的。

段绍怀见他哪壶不开提哪壶,适才还和旁边的人言笑晏晏,心里难受,收了点表情:“没来。”

温遇旬用很低的声音笑了一声,不过脸上没表情,但离得近的人都听到了。

段绍怀发觉好友今日恐怕心情不佳,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感觉自己被当成了宣泄口。

这种感觉让他愈发不安,他虽然平时没个正形,也清楚温家的势力和自家有宛如天埑一般的差别,但温遇旬从不和他计较,他便也理所应当地认为这人底线低,雷区窄,不轻易发作。

所以一顿饭的时间,他坐在温遇旬身边,话很多,一会儿说给他带了什么礼物,一会儿又说下次可以约在哪里哪里骑马打球。

而温遇旬的态度一直是淡淡的,不对他的提议说不好,但也丝毫没有同意的意向。

温遇旬今天异常沉默,席间,有和段绍怀要好的人看出不对劲,隔着一桌山珍朝他使眼色,意思是怎么了。

他们都得罪不起温遇旬这尊佛,虽然他不参与温家企业的职业继承,但谁都知道,温遇旬手上是有持股的。

他向来不怎么参与这群人的聚会,不过这群公子小姐为了资金和场地的事情去找温遇旬不止一次。

段绍怀哪知道怎么了,只是现下无法,微微摇了摇头,暗示没事。

酒过半,温遇旬也喝了点,酒量大约有退步,不一会儿就觉得有些胸闷,便说:“我去趟洗手间。”打算出去透一透气。

他拉开包厢门,很厚重的木门很快把喧嚣和寂然明明白白地隔成两处。

温遇旬先去了洗手间洗脸,也不擦干,带着满脸水珠出来,却并未打算回去。

他订的包厢在二层,出门右拐有一个很大的露台。

露台的栏杆两边铺设着一排大理石制成的花坛,玫瑰仿佛抗衡地形引力一般努力地拔得很高,高度到温遇旬的小腹。

他是闻到花香味才明白过来今天家里那种不可言喻的熟悉的味道是什么。

“华霄”,是温遇旬根据记载目录亲手培育的一批花苗,一六年日本培育的罕见的皂香型杂交茶香品种,四季常开,最适合露台种植。

因为是小众的品种和香型,温遇旬实际上并没有试培过多少次,次数寥寥,他就是好奇是个什么味道,植培所里其他的育种师更着力于大气磅礴的大马士革和卡罗拉,因此温遇旬培育成功后也并未展出,更不写培育报告,连花带叶全部搬到自家会所的露台上。

只是这种味道为什么会在家里出现,平时家政阿姨用的空气清新剂也不是这种香型。

温遇旬不自觉皱眉,还未想出点眉头,身后有皮鞋跟踏在地板上的声响起来,他收敛思绪,却并未回身,只当没听见。

“一个人在这儿躲酒呢?”

段绍怀看他太久没回来,担心他出事,更担心他甩脸子,于是不放心找了出来。

他走至温遇旬身侧,也用和他一样的姿势,双臂撑着栏杆,看会所四周种植的树木,瞳孔里倒映出白色的路灯的零星一点。

四周有虫鸣但微弱,温遇旬淡淡地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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