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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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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传统戏曲的创新想法,多和章济年了解一些的空当,沈榆思绪瞎飘,眼睛也管不住,渐渐从手上的曲谱飘到黑暗中的人影那儿去。

不见人闻其声,就刚刚一句话的功夫,沈榆觉得这人声音颗粒感刚好,要是开嗓唱歌再合适不过。

又聊了会儿,时间将近凌晨两点半,门外的雨还没要小下来的趋势,宁以桥和邱风开了车来,说要载沈榆回去,但四季花园距离他俩家都有些远,沈榆不愿意麻烦他们,从琴包旮旯里摸出把黑伞。

“我带了伞,刚叫了车,马上来。”

他是坚持的倔脾气,两人都没办法拿他怎样,只说要沈榆到家了给个信儿。

沈榆一边嗯嗯啊啊地应着,一边收好东西走到门口,却发现适才还在身边和他们说话的章济年不见了。

他又转头去看那卡座的位置,竟也是空无一人,留下个酒水残存的玻璃酒杯。

老板也不知道去了哪儿,此时整个卧月黑漆漆一大片,灯留下最后一盏。沈榆从小害怕听鬼故事,更不敢看,但奈何发散能力强于常人,只得慌张着加快脚步往外走。

他低头看路,不往前看人,走到卧月大门口旁,余光出现一双穿着皮鞋的脚后跟,好在双腿反应及时,险些踩了上去。

然而额头没那么好运,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人。

“不好意思。”沈榆很快道歉,态度诚恳。

被撞的人转过身,用颗粒感刚好的声音也回应他:“没事。”

沈榆当然听出来,先愣了愣,再借着路边的灯光看清这“王熙凤”的脸。

下颚线凌厉,眉眼间漠然,是英俊又不好接近的显凶面相,说话语气也淡,没什么情绪。

沈榆轻松下来,唠家常般问他:“怎么站这里?章先生呢?”

“章先生……”好像不大习惯这文邹邹的叫法,他停顿了下,又顺着他作回答:“章先生是这间酒吧的投资人,大老板,里间有他的卧室,不用担心他。”

“好的,”沈榆说,“那你呢,站这等车?”

“不是,我等雨停。”

沈榆看他两手空空,大约是没伞,自己也说不清是什么心思,大约是实在被那虚无缥缈的颗粒感拿捏到位,下意识想要示好,主动地说:“我车快到了,伞给你吧。”

“王熙凤”看他一眼,睫毛带出很长的阴影,斜斜地照在眼睑下方。恰逢这时沈榆的司机到了,大概是雨太大,天太暗,找不到人,给他打来了电话。

“给你吧。”沈榆忙着接电话,将伞往人手里一塞,就卯足了劲往雨里冲。

“等等。”

沈榆回头,那人开口却不是挽留他,一双眼睛藏在镜片后面,多少让沈榆看出点审视的滋味来。

“我怎么还你?”

白蛇还伞是许仙亲自去家里拿回来的,沈榆总不能效仿这个。

沈榆笑了笑,不在意他语气也不算热络,边跑边说:“我在卧月当驻唱,你下次要还是来这儿,交给老板就好。”

眨眼跑得没影了,刚被沈榆念叨过的老板后脚从屋内跑出来,手上拿着把长柄伞,等到了人面前,看清他手上又拿一把,瞬间没了主意。

“温老板,您耍我呢?”首都很久不下雨,老板在杂物间找伞翻箱倒柜,没想到出来这二老板手里已经拿了伙计,白瞎他一顿点炮仗似的忙活了。

温遇旬看一眼两把平平无奇的伞,耍起老板性子,抨击起落灰的长柄伞:“你那把丑,我不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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