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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一只温热的手抚上他的脖子,手指停留在了他的耳垂上。
这一幕场景如果被其他人看到,大概会觉得惊悚无比。
楚彻撑着头,垂眼看着他,眼神并不像是在看伴侣,也不像是在看弟弟,而像在看一个属于他的物件,被他打磨得精致漂亮的无上珍宝。
手中动作满含痴迷,摸得许知奚痒痒的。
许知奚缩了缩脖子,不耐烦地闭眼问他:“不睡觉发什么疯?”
楚彻没有回答,只是轻轻覆盖住他的眼睛,遮住了全部光线,俯身去亲他的唇角。
许知奚抬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偏头躲开,小声嘟囔:“狗一样。”
细密的吻追了过去,楚彻低声说:“谁是狗?”
他的声音比白日里更低沉喑哑,滚烫的气息近在咫尺,许知奚不想回答,他发现这个问题让他血液升温,连耳根上烙印的纹身都发烫起来。
今晚的楚彻很反常,他不依不饶地反扣住许知奚的手,按在头顶,灼热的吻一路向下。
许知奚勉强转了转脑子,他意识到楚彻似乎很喜欢他自己送出去的礼物,并且这份喜欢以未曾预料的速度转换成了反向的占有欲。
他觉得自己还算了解这个哥哥,在唇齿触碰到皮肤的湿润间,他隐约能明白楚彻变成狗的原因。
这段病态的不健康关系里,他们心照不宣里把“私人生活”从生活中剥离,在生活中他们可以是同事,可以是许鹰鸣的好儿子,可以是一对兄友弟恭的兄弟,可以是一对平等相处的恋人。
在私人生活里,楚彻总是以上位者的姿态自居。
但上位者并非单单只是发号施令,楚彻也需要回应,就像许知奚并不是个恋痛癖,他不仅仅喜欢楚彻施加在他身上的欢愉与痛楚,更喜欢看到楚彻做这些事时情动的表情。
只喜欢过程的那是炮友,过程是由谁完成的并不重要。
他们不是炮友,他们只是在享受融合的过程,更喜欢的是人。
楚彻不想要一只小狗,他想要小狗喜欢他,犬齿死死咬着他,咬出血、咬出无法愈合的伤痕。
纹身和项圈算是很稀松平常的礼物,红灯区那一片有这种爱好的人一抓一大把,但这对他们两个来说,隐含价值要远大于物品本身的价值。
在此之前,他们之间的爱似乎总是淡淡的,更为热烈的部分只是在身体上体现。
细细想来,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情剖白的机会,打一开始就跳过了确定关系这一步,胡乱搞在一起,自然有太多真真假假没法说清楚,谎言和虚伪纠缠其中,错过了最佳时机,往后的每一天都不再合适聊真心。
但这一次他惹许知奚生气了,许知奚送给他一条choker,这是许知奚在表达他的不满和曾经并未表现出来的占有欲。
那枚像是越界又看不清“界”在哪里的纹身也是一样。
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地改变着,说不明白的情爱也好,说得明白的欺骗也罢,总归都是两个人之间的那点羁绊。
许知奚不悦地皱起眉:“你惹我生气,你倒是爽上了。”
给狗东西送个项圈送成这样子,没见过像楚彻这样的*。
楚彻却丝毫没有被内涵的自觉:“下次不会了。”
许知奚没料想到他会这样答话,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挑起眉:“不会什么?”
他不信楚彻不会继续利用他,他又不是看不出来楚彻打的什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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