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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魔域在哪儿这个问题,迅速回顾从井底到魔域来的一切,却还是想不到一个可靠的答案。
“被沦陷的界域?”天问碑没有反应。
“众人心里?”“心魔幻境?”天问碑还是没有反应。
......
河水的佛力保持他的神智,暂缓黑色结晶漫上来的速度,然而同时也正由于河水,结晶的重力不断把他往河底拉去。神智的清醒、死到临头的危机感,所剩无几的时间,重重矛盾几乎要逼垮他。
和郁咬破牙尖,念出法诀,自断了双腿。重力一减,他微微往上浮了些。下一刻,断口的剧痛使得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他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憋住呼吸,一边思索天问碑的答案。
使尽全力,忍受煎熬,过了整整一刻钟,还是没能想到令天问碑满意的答案。
黑晶完全覆盖住他,河底多了具无腿的黑色雕塑。
不远处的水里,季子野也遭受着同和郁如出一辙的折磨,不幸的是他脑海里还有一个虞世南,拿飞升吊着他,拿承诺摧残着他。
【再撑一会儿,没想你解答出天问碑的答案,至少得比和光撑得久吧,她可还面对谈瀛洲。】
【再坚持一会儿,等你回来,我助你上元婴后期。】
......
季子野忍不住大叫一声,“闭嘴。”
虞世南的话没有停,而这无数次的对比嘲讽和摧残折磨,竟然真的逼季子野撑到了最后。
绿洲中央。
谈瀛洲落下来的那一刻,鸦隐又站回谈瀛洲身后。
乌束的胸膛不住地起伏,就连后背都在不断发抖,他咬紧牙关,似乎在做艰难的决定。
片刻过后,他大骂一声,抬手往上一抹,半面覆冰,双手持冰锥往谈瀛洲冲了过去。看他的脸,似乎打算同谈瀛洲拼了。
还没冲到谈瀛洲面前,后方的鸦隐率先动了,走到跟前,一脚踢开了乌束。
因着绿洲内充盈的魔气,鸦隐已经恢复原状。而乌束等人的灵气早在方才的战斗中消耗大半,如今又收到魔气的肆虐,不过是苟延残喘,强撑着才没倒下。
没过几招,乌束就被打趴下,一只眼珠子都脱出眼眶,靠着一条白肉连着才没掉下。
一声叹息徐徐响起,“乌道友,停手吧,天问碑的规则不是这样的。”
因为幻境的规则,在谈瀛洲和鸦隐耳中,天问碑等涉及禁忌的关键字眼自动替换成了别的词。
“呵。”乌束嗤笑一声,斜眼觑了无谶,“那是怎样?像你一样做只软脚虾?”
无谶依旧盘腿坐在地上,黑色结晶已经漫到胸膛,神情还是那般无喜无悲。
无谶没有回答,仅摇摇头。
乌束嘲笑得更大声了,“你们不打,老子来打,管他是谈瀛洲还是聊瀛洲,魔主还是魔君,老子看不惯的,就是要杀,没人能把老子吓得瑟瑟发抖,只要老子把别人吓得屁滚尿流的份儿。”
说完,乌束一把拔掉那只眼珠子,白肉啪的一下断了,血色的眼珠子也随手扔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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