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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表情,一个眼神,徐槐有时候能理解,有时候则不能。
一口气把水喝了大半,杯底还残留着一点渐冷的水,他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今晚的派对上,他身边围了很多人,那些人问的问题大部分都与杞无忧有关,因为他们从杞无忧嘴里橇不出任何话,只能去找他的专属“发言人”。
徐槐有些不理解,为什么他从来无需确认自己在杞无忧这里的优先级,而杞无忧却总是在反复确认他在徐槐心里到底能排在第几位。
是怪杞无忧的占有欲太强,还是说自己并没有给他足够的安全感呢?
过去,在徐槐的生活里,有许多比恋爱更重要的事情,恋人在他这里的优先级排得很靠后。
而现欲盐未舞在,他逐渐明白爱情不是一时的欢愉与激情,还有陪伴与成长,理解与接纳,把所有的喜怒哀乐都交付给彼此。
杞无忧对于他来说不止是恋人这么简单。
“……槐哥?”
听到杞无忧叫他,徐槐这才意识到自己发了很久的呆。
杞无忧望着他,手里拿着换洗的衣服,“你去洗澡吗?”
“好啊。”
徐槐知道,杞无忧问出这句话,是想和他一起洗澡的意思。
自从开了荤以后,杞无忧渐渐食髓知味,在这件事上一改最初强行掩盖的羞涩,不再有任何的别扭,想要什么就直接表达,用语言或是行动。十八九岁的少年占有欲和性欲非常旺盛,他无时无刻不想和徐槐腻在一起,一点也不懂克制。
记得刚开始时有一次,徐槐发现杞无忧忍着疼,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都快要把嘴唇都快咬破了,“疼不疼?”
杞无忧不说话,徐槐就一点一点掰开他紧闭的嘴,把手指伸进去,抵在他齿间,说:“疼的话可以咬我。”
嘴巴没办法再合上,杞无忧失神地含着他的指尖,嘴角流出一些透明的涎液,看上去好像羞耻得快要哭了。
“没事的,”徐槐摸摸他的头,鼓励道,“你咬我也不疼的。”
于是从那之后,杞无忧学会了不再刻意地去压抑喘息声。
对于杞无忧的邀请,徐槐基本上都不会拒绝,除了赛前的几天,他认为这样可能会影响到杞无忧在比赛上的发挥。
他严词拒绝,杞无忧却眼含委屈地说是不是他上次表现得不够好,所以才不想和他做。
当然不是……
在床上,徐槐对杞无忧总是很有耐心,哄他,亲吻他,夸他做得很好,还会叫他宝宝。
偶尔也会说一些露骨的话,令人脸红心跳。
等到把人哄好了徐槐才意识到,这家伙也许是故意这么说的。
可杞无忧却又垂下了眼睫,神色怅然地问他,槐哥,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也只是为了哄我?
杞无忧喜欢和徐槐接吻,尤其是在作爱的时候。
徐槐边做边埋下头去亲他,有时候会舔咬他的喉结和锁骨,有时候会继续往下,杞无忧这里最敏感。
他失神地看着徐槐有些凌乱的发顶,大脑放空,直到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伏下了身。
杞无忧没来得及制止,所有意识瞬间仿佛都被抽空。徐槐牢牢地按着他的腿,不让他挣动,
“槐哥……”
杞无忧脚背不自觉地绷紧拱起,低头,正好对上徐槐抬眼仰视他的眼神。
霎时间一股热流冲向小腹,他忍不住挺腰。
大脑在如此剧烈的冲击中又有了短暂的空白,身体的所有感官都汇集到某一处,杞无忧浑身一颤,抓住徐槐的头发——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前所未有的感觉瞬间将他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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