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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花言巧语。”
“你在说什么?”徐槐立刻反驳,“我哪儿有花言巧语?”
杞无忧这会儿也不犟了,反倒挺配合地应道:“好的。”
徐槐不可思议地转过脸:???
谭涟开他玩笑也就算了,怎么还挑拨离间加教唆小朋友呢?太可恶了。
天色渐晚,在雪场里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
冬天黑得早,才刚过五点太阳便西斜,落日余晖洒落在远处被白雪覆盖的山坡上,如同一座金色雪山。
他们拎着各自的雪板离开了U池。
“小杞,U池好玩吗,”谭涟问,“滑过瘾了吗?”
“还好。”杞无忧表情平静无波,语气也毫无起伏。
意思是还没滑过瘾,因为徐槐不让他在U池里空翻。
看样子是在生闷气,谭涟心里更好笑了,“哟,没滑过瘾,那怎么办啊?”
这种小孩儿有时候比那种哭着闹着要糖吃的小孩儿还要令人头疼。
谭涟对此深有体会。
他的儿子也练滑雪,儿子小的时候,谭涟还没有退役,满世界比赛训练,缺席了他的成长,导致这么多年儿子和他的关系一直都不太亲近,时常冷言冷语,就连在训练的时候也会不听他的指导,故意和他对着来。
谭涟曾因为这事儿在好友群里吐槽,得到了朋友们的一致同情:
“我儿子也这样。”
“这个年龄的小孩子都叛逆。”
“还是不能惯着!”
只有徐槐在其中格格不入:
“为什么要责怪小孩呢?或许你应该学习一下怎么做一位好父亲。”
徐槐对于小孩的认知似乎很单纯,纯粹到天真,在他看来,小孩是一点错都没有的,即使出现了问题也不应该从他们身上找原因。
可能还是太年轻,没当过爹,那现在就该让他好好感受一下带小孩的痛苦。
谭涟有些幸灾乐祸地去看徐槐的反应,是要哄人呢?还是冷处理?
印象里徐槐还挺擅长哄人的。他那个师弟Sven性格就不怎么好,但徐槐还是能把人哄得服服帖帖的。
“谭哥。”徐槐叫他。
“嗯?”
“你这儿有没有好用的刻滑板?借我滑一下。”
“欸,你能用我的吗?”谭涟奇怪,“比我高半个头了都。”
徐槐瞥了杞无忧一眼,说:“差不多吧。”
于是谭涟就明白他什么意思了,他要带小孩儿去练刻滑。毕竟徐槐以前就是平行大回转出身的,比起U型池,这是他更为熟悉的领域。
喝下午茶的时候谭涟才知道,杞无忧是从武术转项练平行大回转,又从平大转项练大跳台,所以他应该也挺乐意让徐槐教。
“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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