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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比赛之后,没过多久,徐槐就转项去练雪上技巧项目了,有人猜测是不是与这次比赛失误有关。
肖一洋并不清楚他转项的具体原因,但可以肯定的是,绝对不是因为比赛失误。
在徐槐眼里,得失成败都是有意义的。也许是因为他有了新的追求,要去追寻更广阔的天地。
直到退役,肖一洋都没能拿到过一次金牌,也没有机会在领奖台上与徐槐相遇。他的最好成绩是第二名,在俄罗斯举办的一场小型赛事,参赛的也大多是像他一样叫不出名字的滑手。
那是他离梦想最近的一次,许许多多像他一样的运动员这辈子都没有机会站上这样的赛场,而他已经无限接近过,足够了。
徐槐参加过两届冬奥会,温哥华和索契,肖一洋在电视里看过直播,也曾亲临过现场,他见证了徐槐最巅峰的时刻,二十出头的年纪,就已经达到可望不可即的高度。
然而运动员过了巅峰期,似乎总要走一段下坡路。
但他清楚,徐槐是不会停下的,他会继续攀登下一座雪山。
而这一次,肖一洋有幸与他做同路人。
第9章 我不怕忧
灰扑扑的人群中,肖一洋远远看见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向他走过来。
灰绿色的飞行夹克,肩膀宽阔,长腿下是一双黑色短靴。气场仿佛与普通人有壁,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个名模在走秀场。
徐槐一直是个商业价值很高的运动员,时尚杂志常客,接过许多知名运动品牌与奢侈品代言,还有专业的经济团队。他是全行业商务最多的运动员之一,不少人拿这个做文章,说他只顾着捞钱,根本没花多少心思在训练上,怪不得状态下滑得厉害。
沉寂的这段时间,徐槐没再参加过任何商业性质的活动,这似乎更加印证了那些说频繁的商业活动影响他比赛状态的推论。
人渐渐走近。
软塌塌的灰色毛线帽遮住耳尖,也令徐槐锋利的面部轮廓显得柔和了些。他左耳上嵌着几枚亮闪闪的银质耳环和耳骨钉,右边则塞了只蓝牙耳机。
“大明星!这儿呢。”
肖一洋朝他招手,这一嗓子让周遭的人纷纷朝这边投来视线。他们都注意到男人的出众气质以及那张即使带着墨镜也难掩优越骨相的脸。
徐槐走到肖一洋跟前,摘掉墨镜,上下扫了眼他身上的深棕色风衣,笑得挺无奈:“ARCTERYX这种中老年款你也穿,你变土了。”显然是对刚才肖一洋叫他大明星的回击。
“我本来就人到中年了好不好,”肖一洋闻言哈哈一笑:“而且我退役之后就得了一种叫潮人恐惧症的病,最怕你们这种打扮得花里胡哨的人。”
一坐进车里,徐槐就立刻按下了车窗。
“开窗好,”肖一洋乐道,“要吐别吐我车上。”
徐槐:“……上次是因为你车里有烟味儿。”
冷风嗖嗖灌进车里,肖一洋鼻腔被刮得一酸,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你再给我矫情!”他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肖一洋就要跟他急眼,“自己就抽烟还闻不了烟味儿,什么毛病?”
“这么凶。”徐槐“啧”了声,把车窗往上升了一点。
“咳咳,”肖一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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