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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抬手,微凉的指尖触碰尤利西斯的眼睫,“你这里有颗泪痣。”
“它很称你,很好看。”
尤利西斯抓住江凌的手腕。
他只能靠深呼吸来缓解颤抖的情绪,巨大的不真实感盈满全身,感性发出甜蜜的叫声,但理智又强烈提醒他:江凌不太正常,可能是喝了绿芒果酒的缘故。
攥在江凌手腕上的手收紧,尤利西斯强忍着情绪,再一次问:“绿芒对雄虫有催/情作用。这点你知道吗?”
江凌坦率摇头。
浓郁的杜松子夹杂着冰雪的味道以他为中心弥漫,明明冰雪冰凉清冷,却让尤利西斯感受到火焰焚身的滋味。
后颈腺体处自发散发出信息素,主动迎合上去,与江凌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交缠。
尤利西斯的腿有些软。
“你进入发情期了,车里有备用抑制剂,我们快去拿。”他逃避般地转开头。
尤利西斯扯着江凌的手腕,急匆匆地拉着江凌往车库走。
“等下。”江凌站在原地没有动,“殿下,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高匹配度的信息素冲刷着尤利西斯的脑海,某些隐秘之处出现不可言说的反应,他几乎要站不住了:“打完抑制剂再说吧。”
“不。”神志不清醒的江凌莫名地固执,他甩开尤利西斯扯着他的手:“有些事我想跟你讲清楚。”
走在前面的尤利西斯像雕塑一样顿住。树影打在他身上,他半个身体在黑暗中。
从背后,江凌看到尤利西斯忍痛躬身,手按在胸前几次深呼吸,连带着肩膀颤动,像脆弱的蝴蝶被雨水打湿。
白色西装的侧边渗出血迹。
他缓缓直起身,背对着江凌,好似平静无波的声音从黑暗传来:“说什么?”
真正想说的事被延后,眼看血痕越洇越大,江凌提醒:“你的伤。”
然而平静只是汹涌潮水的表象。
尤利西斯猛地转头,他眼尾殷红,声音带着咬牙切齿的委屈:
“说清楚什么?
说清楚你是雄虫?说清楚你即便是雄虫也不喜欢我?说清楚你一直在骗我?”
尤利西斯像是被无形的刀割裂,疼痛、情/欲和理智将他撕扯成几半,每一半都像玻璃渣一样破碎,他沉沦在这名为“不可触及”的深渊里不能自拔。
他转过身,走进江凌,揪住他的领子,眼眶红红的。
“江凌,”尤利西斯颤抖着声音重复了一遍,“你骗我。”
未等江凌脸上出现不愉的神色,尤利西斯便松开了他的领带。
他自嘲一笑,向后退了一大步:“啊,不好意思,以我们的关系,我没有立场指责你……”
江凌用钳住尤利西斯的腰的方法阻止他的后退,他按着尤利西斯的后颈,把他压近自己。
脑袋里迷糊一片,江凌受到的发情期影响比他以为的要大得多,他一时想不起来要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两虫相贴的地方都起了反应。
尤利西斯心想:即便江凌不喜欢他,即便江凌的联姻对象另有别虫,即便睡过之后、江凌也不会跟他结婚,那也无所谓了。
他搂住江凌的脖子,自暴自弃地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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