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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躺下去,和小羊无限靠近,在他后颈腺体处轻轻咬舐。汲取一点点信息素。

甜的。微腥的。

我选择这回独自一人清醒着。

说起来很奇怪,这十几天来我做的梦里出现次数最多的人是谈灼。如果告诉他,他一定又意外又得意吧。但要对过去那种时不时信息卡顿的RPG人生要有一个系统的解释的话,的确处处有那个黑卷发alpha的身影,首先是梦中一只水母和海蝎子的场景。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

大约是一节海洋博物课,教室里,几十号人面前都配备着将近双人浴缸的大型水箱,每个人面前放置的水生动物并不一样。

教室里观察设备的声音此起彼伏,像昆虫在有规律地发出一阵阵振翅声。

老师身上气味寡淡,现在想来,应该是位很博学的女beta。她走到我面前,用柔软的双眼注视站在水箱前皱眉观察的我,顺着视线很敏锐地发现了异样。随后,她打开了小型机关门闸。她说,上节课就有人发现这只海蜇的絮状触手已经不动了,经过观察,海蜇的身体喷射反应也很弱,这是死亡的征兆。

引导老师把里面濒死的生物捞出来,对着手掌和隔离手套之间伞缘外翻的水母,近似叹息地这样宣布了它的死亡。

“所以这只水母……没有救治的必要吗?”我那时候大概有些奇怪。

教室里的其他人循声看过来,我的声音并不高,只是因为周围比较安静,所以这句话很突兀地在空气里打了个回旋。

一下子掉进了每个人的耳蜗里一样。

我有点不自在地别过脸,把手边的观察设备收拾了一下。这时候引导老师已经从微微讶异的神情里回复,肯定地给了我答案才走开。

是的,没必要。她温和地说。

等她走开,周围没预料到的各种声线,突然像炸开的蝉窝响了起来,迫不及待地撞在一起。

——嗯,不需要的。

——你不用担心,因为这类海蜇太常见了,在水里就跟陆地上的蚂蚁一样,如果发现了有濒死的几只……

——你、你观察得很细致,不过这不是什么要紧事啊,水箱里还有那么多只!

——其实要救的话,也不是不行,就是步骤很繁琐的……必须……

有些声音里明显能听出好笑的意味,但也不是嘲笑,要么刻意轻柔、要么兴致冲冲地交织在一起解释。吵得我有点心情糟糕。

但很快——

“哐——呲——”

什么坚硬东西划过硬玻璃的刺耳声音,瞬间打破了吵嚷一片的情况。

紧接其后一道招人恨的挑衅声划出来:“这么吵,是要一起玩打跳蚤的游戏吗?下课还有三十分钟吧,你们是用声带写观察记录的吗?要骚扰人的话对练课上再见吧!”自来熟的alpha说完,也算作恐吓完毕。谈灼满不在乎地,顶着旁人带刺的目光蹭过来,脊背自然向我弯着,身体斜靠过来好像要把我当一扇门抵住一样。

他眼睛亮得吓人,我多看他几眼,总有种这人要靠眼瞳摩擦自燃起来的错觉。

“谈灼。站好。”

这个RPG游戏里的学校设置得精英化、娱乐化,各种各种的兴趣课数不胜数。并且完全不是以科普的形式教学……倒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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