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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破坏自身肌体,进行自残,获得更多血液内信息素的暴动共鸣后,周围人不免会处于一个危险的境地——不过通常到那时候这全疯的alpha已经流失了大半血液,也留足了别人逃离现场的时间,就算处理不及时,往往死者也只是alpha自己罢了。
这时候协助人必须是另一个alpha或beta,在有限时间内得“救”这个alpha。
“……将抑制药剂注入腰侧的静脉处。alpha的外部信息腺萎缩退化,我们的惯性思维,会导致我们第一时间去找对方最容易注射的手臂。”
老师讲到了重点位置,着重强调:“可血脉贲张之时,几乎所有alpha都会抵抗双臂上被注入药剂……选择腰侧这个位置,能及时冷却alpha暴动的身体和思维。”
alpha的体脂率一向偏低,可腹部刺穿不是谁都能做的。台上老师只是比较了手臂和腹部的静脉位置,并没有做实际演练。
讲解完后,底下进行模拟尝试的静脉刺穿,温和的alpha老师迈到走道间时不时停下进行指导。
指导精准,提点也深入浅出。
可alpha给自己注射的最多,尚且都没那么精细的操作,粗糙地往手臂一扎就是了;还给别的alpha找腹部静脉?
弄错了位置,多接触信息素相斥的同类简直是灾难,是酷刑。
一时间,场面像是一场秩序混乱、完全非专业的医学课。
蒋鹭靠在椅背的上身是直的,转头时,看向女alpha的腹部和手臂的视线并没有侵略性,只是略微轻柔地逡巡。
这时候离女alpha在生理认知课上调换座位的事情,还没有过去两周。蔺江蓝没有看他,只是在观察细长、有手掌大小的注射穿刺器,脸上有点疑惑,余光注意到什么,朝前面那个头发凌乱、似乎想说什么的alpha摆摆手,蒋鹭在这喧闹背景的特殊独处时,突兀地问了句这件事,“为什么……那次换了座位,你不喜欢我身上的苦味吗。”
苦苣苔科植物的气味,接近野性、自然的气味,闻多了鼻腔连带着口部都呛得有点苦。
那时候蔺江蓝能听到“气味”两个字,不过更深的理解是没有的。
“信息素”三个字在她的耳中似乎是被消音的。
蒋鹭一边问,神情有明显的波动,一边利落地卷起衣摆露出alpha的体脂率完美的腰腹。
他问这话的时机不太好,指导的alpha快要走过来,女alpha想回答也必须先完成“任务”。
但她一贯不习惯留着话和事情,以暧昧不明的方式,于是头一次对蒋鹭做出了有些越线的动作——女alpha闻言,偏头看了他一眼,大概理解为了常抽烟的人身上的苦味。于是凑到蒋鹭身侧,隔了半米的距离,轻吸了口气,空气在胸腔内过了一圈,顿了顿,抬眼说:“你身上不苦。”
生理课换座位是因为那个叫谈灼的alpha提前约好了跟她一组。
回应的语气虽轻,却是肯定的。
蒋鹭能听得见声响,听见自己也轻吸了口气。
竭力稳住了被入侵般的迷乱感。
注射穿刺器冰凉的针舌被推出,点到了、陷到了蒋鹭腹部肌肉中,女alpha的力度很轻,在利用工具找到青蓝色的静脉后就记住了位置,模拟注射。
那一刻所有的感觉忽然都变得很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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