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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擦过她?眼睛,轻轻一压,有痛感传来,“否则,你不会想知道后果。”
亲吻从眉心到肩颈,他淡漠着,漫不经心,也陪她?擦了擦药,喝了盅她?煨热的粥,一点多?余的温柔,沈囿就不住沉沦。
一直在酒店待到傍晚,他处理完工作进来,冷冷看了她?一眼,“换衣服。”
沈囿站在窗前给茶花浇水,回头看他,鹅蛋脸庞温柔明净,“和你吗?”
“嗯。”
换好衣裙,化完妆,沈囿跟他一起出门,下身?还隐隐作痛,但可以忍受。
去的宴会,西装革履吹嘘的男人奉承着上前,一晚上身?边的女伴换了好几?个?,舞会结束又去喝酒。
对待女人轻视傲慢,他们见?沈囿是祁禹时的人没敢多?为难,但还是递了不少酒。
祁禹时一直散漫着,仰靠进沙发里,神色寡淡的抽烟。
他没拦,一点不在意?。
沈囿也就跟着喝了几?杯,酒量不佳,喝醉了还是被司机送回去。
回去后抱着马桶吐到昏天地暗。
一连几?天都这样,从厦门到新加坡澳门都转了一圈,赌场也去过,各种鱼龙混杂的地方都去。
女人穿着性感妖娆,在各种情/色场所?往来,被物化得彻底,完全成为别人的附属。
而人人都知道沈囿是他的女朋友,喜不喜欢又另说,反正他能带女人已?经是破例。
沈囿隐隐约约听到梁津他们提的是来这边收债,零几?年的时候霆越旗下投资机构放了一笔债,金额不少,地点又比较远,公司业务管不到这边,所?以这么多?年都没收回去。而这利率相当于暴利,但在那?个?时候是合法的。
这些老赖黑/道白道都混,搪塞着做局喝酒想蒙混过关,祁禹时不动声色,对那?些人奉承讨好的说法都懒得应声,黑衬衫黑西裤,指骨处的银戒泛着冷光,脖颈纹身?青黑在冷白皮肤上分外显眼,锋利冷淡,谁也不敢惹。
沈囿起初会敌不过那?些人喝酒,后面也不怎么喝了,就陪他一起坐着,看周围那?些鬼混吝啬的人渣怎么爽,喝/嗨嗑药,吹牛,威胁又找各种借口?不拿钱。
梁津在那?边耐着性子和他们谈,为首的男人一身?腱子肉,带个?墨镜,无袖背心露胳膊,长得一脸凶相,身?旁女人浓妆艳抹标准网红脸,深v长裙往他怀里贴,一会倒酒一会腻死人的叫良哥。
周围几?个?中年男人陪着笑?也就闭口?不谈借债的事,一直在倒酒。
梁津喝了,忍着没发作:“刘有良,你知道今天的正事吗?”
刘有良打含糊笑?,让人直接开了台博/彩机,操着一口?蹩脚的广普,“我当然知道了咯,贵客不远千里从首都过来,我们这些人该尽尽地主之谊,先?吃个?痛快玩个?痛快,来,这个?!合法!”
他身?旁几?人也跟着附和,“都来澳门了咯,当然要?赢一把回去咯,大佬!”
头顶金碧辉煌吊灯照耀下,整个?包厢里都显得流光溢彩,酒瓶博/彩砝码,成堆现金,流苏一样坠下的亮晶晶的水晶坠,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晃得人眼。
包厢角落里,暗色灯光下,男人西装禁欲,脖颈纹身?青黑,棱角分明的脸庞半隐于暗,漆黑眼底没情绪,长腿交叠,姿势慵懒,任他们在那?边吹嘘,一直没说话。
那?边几?人却?都时不时往那?看,一直注意?着他的态度。
梁津身?边跟着的女人给他点烟,他嗤笑?了下,“债没还上,倒是想先?赢钱了啊?”
刘有良身?边几?人和他交头接耳用广东话说了几?句。
沈囿唯一听清的几?个?字样就是,赤佬,衰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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