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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带,半解衬衫衣扣,祁禹时压着她,眸光里是占有欲和侵占欲,脖颈处青筋明显,一场吻,侵略性无疑。
尝到他唇舌的滋味,凛冽的佛手柑气息,沈囿软下去,头脑有片刻缺氧瞬间,她虚虚扶住他手臂。
连衣裙凌乱,一场吻激烈如雨后,他抽身时仍清醒理智。
沐浴间传来流水声,沈囿坐在床上看着落地窗外繁华迷乱布满霓虹灯的街道,流光一瞬,亲昵抽身后只剩空虚冷寂。
他沐浴很快,沈囿搽完冷香,长发散在腰间,吊带睡裙现出裸露肩颈,她抬眸看他,清冷眼底尽是温柔。
柔嫩皮肤上布满红痕,她坐在窗边,幽幽灯光下,美丽得似一幅画卷。
那个只会红着眼睛哭鼻子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成了娉婷婀娜会勾起男人最冲动的欲望的女人。
湿发一缕一缕搭在额间,锁骨纹身往下可见结实的腹肌轮廓,他捏了个杯子,杯壁冒着冷气,虎口的疤痕泛白。
沈囿掀眸看他,盈盈一动,潋滟光点,“不回家吗?”
祁禹时没回答,眸中冷戾在,只是敲了敲玻璃杯壁,冷气凝结,水珠往下掉。
沈囿知晓他的意思,她越界了今天,主动去打听他,找他,他不喜欢这样。
衣带半解,沈囿主动起身,半勾起他脖子,黑发垂落往后压,她轻轻开口,“我错了,哥哥。”
眼底氤氲起一抹欲色,祁禹时倒也没拒,只散漫道,“真错了?”
“惩罚要什么。”
沈囿对陌生环境仍有抗拒,缩在他身下,眼睛红红的,“我们回家做好不好?”
祁禹时不可置否,耐心地开解,吻她,由上至下,指尖触着铭感肌肤,战栗着,在开足冷气的环境中,沈囿也出了一身薄薄的汗。
共欢过无数次的身体也开始做出反应,她彻底撕下最后一丝羞耻,攀附愉悦感交付由他。
他始终清醒,眸光一直冷然,低眸看她,随手从玻璃杯里捞了块冰块,嗓音低磁而凉,
“试试。”
第3章
长睫轻轻颤抖,肩颈修长,沈囿越过他宽阔的背肌看见了那杯透明玻璃盛着的剔透冰块,冒着白色的冷气,洇湿一小块雪白的松木柜。
湿漉漉的眼神变了一瞬,身上的薄汗也遮不住冷意,长发散在枕边,在不甚明亮的光影中,沈囿嗓音变得很哑,几乎有哭腔,“哥哥。”
她没说出拒绝的话,就感到一股短暂温热的触摸夹杂着冰冷而硬的屑块贴在肌肤上滑动。
喉咙涩得发苦,亲吻抚摸带来的温度似乎只剩零星一点,眼泪不停的掉,她缩紧肩胛,几乎浑身在发抖,乞求般:“哥哥,不要在这儿。”
窗台下有一盆木芙蓉的盆栽,浅粉变浅黄的一簇花瓣飘落。
陌生环境里,一切知觉都被放大,身体铭感得每一处细微变化都能清晰感知。
沈囿自认足够了解他,他至少也当她是妹妹,雨露时虽不那么温柔但也绝不是只顾自己爽的人。
那圈子里,漠视规则玩女人的人很多,有很多法子,很多花样,那些人也放得开,就是追求刺激不顾后果那种。
她没有见识过,没有了解过,但今天才知道他过往待她是如何怜惜。
腹部隐隐作痛,骨头缝里渗出凉意,沈囿一手抓着他,月退被分开,她趴在他肩上,晃眼见到那块化了些的冰,像一柄被劈裂开的刀。
“我冷。”两瓣唇轻轻贴在他肩部,沈囿嗓音很低,“我没试过哥哥。”
祁禹时低头吻她,嗓音却疏冷,“不是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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