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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玩笑似的问过他,那两把铜钥匙是否代表着两位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儿。他当时听见这句话,立刻停下手上的动作,低声答道:“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她被他过于郑重的态度弄得有点儿羞涩:“我只是想知道它们的用途,没别的意思。”

他想了想,说:“那两把钥匙能打开两个上锁的盒子,盒子里分别装着两个日式铜雕——蝎子与蚱蜢,代表着同意和不同意。”①

“同意和不同意?”她更好奇了,“什么意思?你想让谁同意和不同意?”

“当然是你。”他轻抚着她的头发,吻了吻她的头顶,“但问题我还没想好,等我想好再告诉你,可以吗?”

“为什么?”

“因为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他微微一笑,“你要是拒绝我,我就活不成了。”

原来早就在那时,他就将真相告诉了她!他是真的想要炸掉——切莉撑着头,咽了一口唾液,脑袋仍有些眩晕——炸掉半个巴黎,怎么会有这么……疯狂的男人?

仔细想想,他的疯狂都有迹可循。

比如,在一起那么久,她早已不怕他可怖如骷髅的面庞,他却始终不愿意取下面具。记得有一次,她十分认真地问他,要不要取下面具,从此以真面目示人。他却毫不犹豫地回绝了她的提议。那是她第一次见识到他不加掩饰的冷漠与阴郁。尽管他很快就跟她道歉了,却绝口不提取下面具这件事。

在采尔马特的小镇时,他的举止也很古怪。他会滑雪,并且技艺高超,却从不当众滑雪,而是抱着手臂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在积雪的山坡玩耍。他总是用一种冰冷、阴沉、恐怖的眼神盯着那些试图接近她的年轻男人。

有一回,一个腼腆、有礼貌的小伙的眼镜掉在了雪地里,红着脸问她,能不能帮他找找。她笑着答应了,还向埃里克引见了小伙。三个人聊得非常愉快,甚至相约一起用晚餐。但晚餐时,她却没有见到那个小伙。

她觉得很奇怪,问埃里克知不知道小伙去哪儿了。当时,埃里克正在修理一只进水的金表,头也不抬地答道:“聊天的时候,他说回程的车票就在这几天,也许记错日子,已经回家了。”

“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他这么说过?”

切莉没有多想,她的注意力被那只坏掉的金表吸引了,那可是好多好多钱。她走过去,用怜惜小猫小狗的语气问道:“它还能修好吗?”

埃里克点点头。她高兴地吻了他一下。

现在想想,小伙的失踪,多半跟埃里克有关。至于是怎么失踪的,她不敢深想。

埃里克的心思深得可怕,深得吓人。他了解她的性格,知道她在乎昂贵的金表多于一面之缘的陌生人,于是在她问话的时候,故意修理那只进水的金表。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那只金表在小伙失踪前几天,就已经进水了。

更可怕的是,那个小伙不是她身边唯一莫名其妙消失的人。

佛罗伦萨的小提琴手。歌剧落幕以后,她学着旁边的贵妇,把手帕扔向舞台,却因为没能掌握好力道,扔进了乐池里,飘落在了小提琴手的脚边。

小提琴手捡起她的手帕,怔怔地望向她。她觉得他痴傻的样子挺好玩,朝他露齿一笑。谁知,那一面就是最后一面。他们在佛罗伦萨待了一个星期,听了好几场歌剧,她却再也没见过那个痴傻的小提琴手

还有蒂罗尔的网球教练。那天阳光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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