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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她却变得沉稳柔和，不需要什么话语，因为这时语言反而是最无力的手段。

后退了一步，爱丽丝放下篮子拉住了来瑞的手：“我请你去酒吧喝酒。”

“你请客？”来瑞打趣道，但已经拉着她走下楼去。

再过了一个多月，莉莱和她在顶楼看流星。初春的气温还很低，但她们都不是那种会为了低温舍弃美景的人，何况顶楼一直是个谈心的好地方。

“我要离开一阵子，最近一段时间我可能都不在公寓了。”莉莱帮自己披好了外套，她的头发已经长出来了一些。

“和阿图克卢斯？”爱丽丝问道，实际上他们时不时就不在公寓中，不知道去做了些什么。

“是呀，和他一起。”她搓着手，又望向深沉的夜空：“回到我们应该去的地方。”

莉莱拥抱了她：“别这么沮丧，我不会忘了我的朋友的。”她的绿眼睛是爱丽丝见过最美的形状之一，像柠檬一样让人无法自拔的上瘾：“租金我会一直付，很快我们就会回来。”

爱丽丝有点难过，因为她的语气是那么像诀别，生命中那么多的人就是这样莫名其妙的消失的：“我知道。”但是她又没法去阻止每个人选择自己的路：“我和来瑞会等着你们。”

莉莱笑道：“那先祝你和来瑞永远幸福。”

“当然，我们会一直幸福下去，你们也是。”爱丽丝也笑了：“悄悄告诉我，别太大声——对阿图克卢斯，你爱他吗？”

“你教我怎么回答呢亲爱的，我可从来没谈过恋爱。”莉莱别过脸去，爱丽丝看不到她的脸色，但她的语气是泛着点甜的：“之前没觉得，不过我现在貌似也不小了——你知道吗，我都当教母了！”说罢两个人一起哈哈大笑。

“爱可真神奇啊。”感叹后爱丽丝看到流星拖着尾巴划破了夜空，随后她和莉莱不约而同的小小惊呼了一声。

“爱是魔法。”莉莱不经意的问道：“你相信魔法么？”

“我是个信仰科学的人，不过如果是爱的话——”爱丽丝决定允许自己神棍一次：“我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