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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打击的是谢氏,不管最后谁胜谁负,都讨不到好。
纪初禾隔岸观火的时候,车祸的调查结果也出来了。
不出她意外,跟原剧情一样,还是温棠做的。
不同的是,她这次没死。
这天,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找上了门。
“如果你是来帮温棠要谅解书的,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不可能。”谢黎拦在门口,语气透着明晃晃的不待见。
祁北墨看上去憔悴了许多,他握了握拳,“不是,我有话要问纪初禾。”
谢黎眯了眯眼,思忖几秒,大方地道:“行,你们聊。”
他转身离开,临走前向纪初禾叮嘱:“有事喊我。”
纪初禾看着他反常的举动,心里疑惑得直打鼓。
连醋都不吃了,这么大度?
她抬头,面对祁北墨时态度就没那么友善:“有话快说。”
祁北墨眸色深深,盯着她,喉结滚了滚:“我那天跟你说的梦——”
“怎么,网上解得不准?非要我给你算一卦?”纪初禾像模像样地掐着手指,“也不是不行,说吧,你算什么东西?”
祁北墨早预料到她会这样,抿了抿唇:“那个梦是真的对吗?你被卡车撞了。”
“说起这个。”纪初禾皱眉,“车祸不会是你和温棠一起策划的吧?还提前通知我,我不会也是你俩play的一环吧?”
“不是——”祁北墨下意识辩解。
纪初禾半信半疑:“难说哦,你再找我发神经梦不梦的,我马上就去报警说你是同伙。”
祁北墨:……
经她这么一说,祁北墨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有这个嫌疑。
见他沉默不语,纪初禾转身往家里走。
祁北墨掌心攥得生疼,看着她的背影道:“如果没有温棠,我们——”
纪初禾回了头,嫌恶地蹙起眉:“你神经吧?”
砰——
大门被关上,纪初禾一转身,对上一个幽幽的眼神。
谢黎侧靠在门口不远的墙壁上,表情完全不似刚才表现出来的那样大度。
纪初禾好笑地问:“不是没吃醋吗?”
他不说话。
“什么时候学会这一套了?不说话,生闷气让女朋友猜?”
纪初禾伸手去拉他,下一秒,被按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
谢黎去亲她的脖颈,纪初禾下意识往后躲。
“不是吧哥,还来?”看见他眼里翻涌的情绪,纪初禾腿抖,却露出一个舍命陪君子的表情,“你等我嗑个药。”
“嗯?”
她捂着腰:“我肾虚。”
谢黎眯眼:“你不是很行吗?”
“我错了,我一点儿也不行。”
纪初禾在床上都嘴硬,谢黎问她怎么样的时候,她连呼吸都不稳了,还咬着牙说:“就这啊,我要在上面我睡死你。”
那天周一。
她早上爬都没爬起来。
公司电话打来的时候,还是谢黎帮她接的。他一本正经地说:“纪总昨天晚上加班到凌晨,今天请个假。”
纪初禾一句话不想说,从被子里伸出中指表示自己的愤怒。
何止是加班到凌晨,早上六点他还在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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