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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制礼作乐,以德化民,与法家势,术,法皆是好法,他秦始皇自当可以全盘接收!
而被仙幕称之为‘想得君主重用崽子’的六国士族: “……”
田横愤怒: “你这破幕!你才崽子!他秦始皇要是真行郡国并行制我看鬼才会想成为那诸侯王!现在天下谁不知道被分封就是等死啊!”
说完还不解气地朝着仙幕扔东西,虽然东西仍旧是传过仙幕或者根本够不着仙幕,但他还是气不顺!
他身边的田荣自然不会和弟弟一样冲动,他望着仙幕上的话沉思:齐国田家的繁荣不再,那他在建秦国田家繁荣可好?
【当然最重要的是告诉他为帝者,还是要以民为主。《论君王与百姓书》中言君者,百姓之君王也;天下者,百姓之天下也。君如日月,民亲君如父母。得民心者,怎能不得天下?】
【泱泱大秦,百废待兴,人非圣贤,谁能面面俱到?秦始皇身为第一个实行大一统国家制度的君主他不是巨人,他只是被后世唐宋元明清站在肩上的巨人而已。百代皆行秦法,已经证明了他政令的准确。罪在当下,功在千秋,功在当下与千秋为何不能得兼吗?
与其在自个人家里空喊‘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还不如去到他秦始皇面前展示你的才华,将相本无种,男儿当自强,别人怀宝剑,我有笔如刀。
为何一定要等到秦朝覆灭,黔首再经受十几年的白骨覆原,鲜血满城的内战才能当王侯将相?
去咸阳吧。
学学谋圣张良的话术,为何汉高祖只听他的话实行分封,定都,明烧栈道,任用贤才不听别人的?谋圣能够被称之为谋圣不也有别人能听他的话的原因?
项羽不听范增的话,但谋圣的话一听就能大雾还不能证明话术的作用吗?
顺始皇者,始皇从未杀过,你何惧之有?
去咸阳吧。
去到他秦始皇嬴政的眼前,告诉他你所看到的,你所想实施的。
去咸阳吧。】
随着仙幕话落,银光大盛,每个黔首,士族手中的白纸陡然发出细微的银光,飘散消失。而仙幕也再次变为一抹银光。
青砖大院中,胡子拉碴的中年人试图伸出手挽留那银光点点,却捞了一个空,什么都没有得到,只剩下茫然若失, “这……是真的吗子鲋……”根本就没有什么仙幕,甚至连造纸术都是他们臆想的,没有仙幕在天下人面前提到他儒家‘制礼作乐’‘以德化民’的思想。
胡子拉碴的中年人心口处怦怦直跳:难道他们儒家要崛起了???
“如何是假。”孔鲋看向手心,恍若那白纸还在, “你现在脑中的造纸之术,就代表仙幕曾出现过。你现在脑子里流转的仙幕洗脑之音,不正是它存在的证据?”
胡子拉碴的中年人: “什么?洗脑之音??”中年人现在脑中确实回荡着仙幕一直重复的那句‘去咸阳吧’,他甚至想现在就收拾包袱,带上自个儿所有的东西投奔始皇而去了!
“纸价贱,却可传百家之言。造纸之法非我儒家而是天下人皆知晓,我会留下一部分人尽快实验如何造纸,以便向天下传播圣人言。”孔鲋叹气, “另一个百家并行的时代已经来了,走吧。”
院子里的儒生们刚从脑袋里的‘去咸阳吧’中回过神,就听到来自孔甲的‘走吧’,他们满脑袋问号,明显脑子还懵着。
“走?走去哪儿??”
孔鲋站在午间的日光下望向咸阳的方向: “去告诉秦始皇嬴政,何为从俗而治,东西异制。何为制礼作乐,以德化民。”他嘴角勾起, “墨家那老匹夫怕也已经带领他的徒子徒孙去投奔秦始皇了,我儒家怎能落后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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