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岱钦和巴特耶之间有着无法和解的怨恨,他们中必定有一个会在成年后死去, 阿克玛早已整装待发,比起巴特耶的匆忙集结,他的队伍已秣兵历马半月有余, 那些后来加入的酋邦在阿克玛看来都是添头, 真正能靠的只有他自己。

但是他也没打算先上去和人家打出脑浆子,阿克玛被岱钦亲口封为总领军,接着一切便顺理成章, 他调动部队,先把最弱的队伍推上去送死做炮灰, 再把中等的部队分散在两翼,最后是他的部队, 前军斥候, 中军战斗,后军包围,前军先来两轮弓箭齐射, 退后到中军背后,中军再挥舞着武器驱使着战马与敌军厮杀, 后军则配合两翼部队围拢。

古代为背景的游戏中, 人力才是最主要的战斗资源, 阿克玛一骑当先, 带着部队踏过友军与敌人的尸体朝前杀去。

武力高又带头冲锋的领导往往很能激起部下同心协力的战意,阿克玛杀到手腕酸软,虎口肿痛;杀到遍体鳞伤,刀刃翻卷;杀到眼前再没一个投降的或抵抗的敌人,杀到他已经杀不了了,这才停下。

胸臆中疯狂又恣肆的杀戮快感停驻心间,良久才缓缓消散,阿克玛骑着汗出如浆、气喘不已的高头大马,带着剩余的残兵缓缓而行。

半干涸的鲜血混着汗水向下滴落,在沿途留下鲜明痕迹,他深褐色的编发内藏满血污,浑身脏污不堪,各种脏器和血肉混合的黏着物不均匀地覆盖在身上。

阿克玛身上的伤口大多是皮外伤,最严重的是折断了骨头,不过反正游戏疼痛度恒定为百分之一,现在的感觉大概和肉刺被撕开了差不多,有一点点痛而已,阿克玛根本不在乎。

他视线扫过的人,不知为何感到犹如獠牙滴血的野兽般凶恶的气息,因而有的移开了视线,有的低下了头。岱钦在战事开始后就被十个骑兵护在部队的最后了,他这时形容狼狈,尽可能不看战场内血肉屠宰场般可怖的景色。

苏德驾马到他面前:“酋长,我们的人俘虏了巴特耶,其余俘虏和投降的勇士都控制住了。”

“很好,看紧他,我们先休整一番,等清理过战场之后再审问。”

“是,酋长。”苏德问,“岱钦王子看上去很不好,要把他先送回营帐吗?”

“你亲自送他吧,那家伙看样子腿软得走不动了。”阿克玛一挥马鞭,战马有气无力地嘶鸣一声,还是奋力驱使肌肉四蹄,希律律地朝营帐方向奔去。

奴隶为他端来热水,阿克玛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将编织的头发拆散,皮肤上残留的血污冲淡了,清澈的水很快染上肮脏的颜色,他起身从浴桶中走出,奴隶换了三次水,才彻底将他整个人清洁干净,阿克玛浑身轻松,不着片缕的躺在床铺之上,拉来厚实的毯子给自己私处遮了下。他其实不怎么在意身体,因为又不是他真正的身体,所以带着种毫无顾忌的感觉。

此刻阿克玛的身躯之上,各种刀剑砍伤、枪尖刺伤、划痕、撕裂伤全部显露而出,大一些的伤口渗着血,小一些的伤口已经在非人的体力下稍微愈合了。

“叫周文瑞过来。”阿克玛命令道。

奴隶退出营帐,早已准备好的周文瑞纤细的双手托举着装满治疗用品的托盘,推开营帐的厚重门帘走入其中,他看上去还是犹如青年女性般亭亭玉立,耳坠上的玛瑙闪着微光。

周文瑞无声坐立于床榻边缘,拿起草药、干净的白色布帛、捆绑伤口的纤细麻绳,动作轻柔,神色专注地为阿克玛处理着伤口。

他作为会医学药学的人,一直是负责处理伤情这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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