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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女人一下子抱住肩膀,其他人也有点吃惊。但他们很快准备在阿克玛要露天抱这女人时做人盾遮挡——当然,这想法没实现,因为女人腰带断裂之后,一些琐碎物品叮叮当当掉了下来。
被打磨过的尖锐铁片,小心包住的白色粉末,几根干枯的草叶,一枚白色的珍珠耳坠。
阿克玛捻起粉末在鼻尖下嗅了嗅,伸舌头舔了一点点后吐掉;阿克玛不会医药,但林渊会;他用弯刀的刀背带有猥亵意味的轻轻拍了拍白皙脸颊,让那漂亮面容染上血色,笑道:“量大管够的蒙汗药,放在水源里足以让不少人睡得香甜。自己做的?”
乌日更达脸色忽然变了,他想起女人一直负责给勇士们斟酒……
阿克玛没理睬正在愤怒的乌日更达,他又是一挥弯刀,这一次,弯刀巧妙割开了女人脖子上的布料……虽然她下一刻立即捂住了脖子,但阿克玛却已经看见了他预料中的情况。
英伟而冷酷的面颊上笑容更甚,他忽地一把抱起女人,跨上马匹,一拽缰绳,吼道:“勇士们!该凯旋了!走,回到猎鹰酋邦!”
说罢,阿克玛驾马而去,“鹰目”团勇士紧紧跟随,不到片刻,他们就消失不见。
***
阿克玛带领“鹰目”团离开时,虽然尽量放轻,但仍然留下了痕迹。
猎鹰酋长克里苏从睡梦中醒来,得知这个消息时并不显得惊诧,他沉吟片刻,缓缓道:“倘若三时辰内,阿克玛回来了,那就不必理会,放松警备。”
果然如他所料,两个时辰之后,阿克玛便带着“鹰目”团归位。奴隶被踢打踹起,为他们清洗血迹、喂养马匹。阿克玛则直接抱着怀中衣衫凌乱,表情惊慌的大齐女人大跨步走入自己的营帐。
勇士们在他离开之后,趁机窃窃私语。
“怪不得四王子不喜欢那些漂亮女奴,原来是好这口,她胸口有点平啊。”
“这有什么奇怪的?那大齐女人比咱们小公主都美丽,也只配得上四王子,换了你,哼!”
“我刚才瞥了一眼,那女人的皮肤比羊奶还白,嫩得能掐出水……”
“敢肖想四王子的女人?鞭子抽不够是吧!”
“我就想想,想想!”
……
阿克玛铁钳般有力的手掌牢牢禁锢着女人,而后者身体僵直,在他掀开帐篷之后,猛烈挣扎扭动身躯,手脚并用的试图攻击他,阿克玛在她肩膀上一捏,咔的一声,肩膀被他生生捏脱臼了。
痛苦让她挣扎如一条干涸搁浅的鱼,眼前一阵阵发黑,再也无法徒劳地抵抗。她身上衣物被粗暴扯烂,向两边撕开,露出洁白修长的身躯……阿克玛鹰一般锐利的目光扫视着这具身体,嗤笑一声直起身,冷冷道:“装甚么,你一个男人还怕被看光么?”
——这人根本不是“女人”,而是个身穿女人装束的男人。
他洁白修长的身躯并无女性优雅的起伏,喉间带有喉结,鬓发散乱,整个人埋在破碎的衣料之间,正因恐惧瑟瑟发抖。他五官颇为柔和,气质干净,因而装扮女人也不显得怪异。
之前阿克玛就怀疑过他了,不说话,脖颈带布,走路姿势虽然刻意,却绝非女人的步态。如果真是女孩子,他反倒不会这样粗暴强硬而冷酷,但既然是男人,那就无所谓了。
“不过你也算不了男人。”阿克玛抓起自己床榻之上毛皮制成的厚重被子,一把掀开,罩在了他赤裸的身上,“你是个天阉,怪不得你父亲会将你送出去当作礼物。说,你叫什么?别让我问第三遍。”
他在被子下颤抖,纤细的五指紧紧抓握被子一角,素来冷静的理智早已在刚才阿克玛的动作中崩塌。阿克玛撕碎了他的衣服,就好像撕碎了他的谨慎;阿克玛揭穿了他的秘密,又好似揭穿了他的自卑,这粗暴强悍的男人用命令的口气问话,用冷酷的表情凝视他时,他已近乎彻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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