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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安慢吞吞的说出一个成语:“海、宴、河、清。”

“有意思。”路飞宇看了眼兰鹤,感叹:“我原本以为你小子就够白的了,没想到这乡下还有个比你长的还白的。”

原主因为是个结巴的原因,被村子里的人嘲笑,同龄的小孩也不爱带他一起玩,所以久而久之,就不喜欢出门。

宴重山本来就溺爱孙子,原主不乐意出门,就不出门,农活也不让他干,这样一年四季的捂着,可不就长得白。

但又不是冷白,而是白的像玉石一样,莹润又有光泽。

路飞宇盯着宴安露出来的手臂小腿,莫名觉得也许触感会很好。

“你叫宴安?”一直沉默的兰鹤突然开口,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抓住了宴安的手臂。

宴安惊住了,不仅是因为兰鹤突然的动作,更是因为兰鹤看上去高冷不爱搭理人,手掌的温度却高的吓人,被握住的地方跟有把火在烧他似的,宴安浑身颤抖了起来,兰鹤冷冷的看着他,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是谁?”

旁边的路飞宇也走过来,刚刚逗宴安说话时的吊儿郎当全都不见,此刻面无表情的问:“他有问题?”

兰鹤沉默了一下,“不太确定。”

宴安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颤抖着想把手臂从兰鹤的掌心里抽出来,但兰鹤看起来瘦瘦的,力气却大的要命,抓住他的手掌跟铁钳一样稳稳的一动不动,他伸手推兰鹤,被路飞宇从旁抓住另一只手臂,在他受到惊吓睁大的惶然眼神里,兰鹤面无表情的伸出另一只手,点过他的额心,宴安昏了过去,昏迷之前,看见兰鹤嘴唇动了几下,却没能听清在说什么。

兰鹤接住晕倒的人,说:“神魂不凝。”

路飞宇无奈:“你每次都非要搞的这么高大上吗?能不能说的接地气一点?”

兰鹤没有理会,轻轻松松的就把人抱了起来,顺着气息最浓的地方而去,进到房间后把人放在了床上。

路飞宇跟在后面,看兰鹤面色冷淡的替人解着衣服,这种场景不是第一次见,但大多数时候都是雇主自己解,兰鹤并不需要亲自上手,这一次,应该是因为人晕着。所以,为什么要把人弄晕?但兰鹤一向有他的道理,路飞宇一边想一边看着兰鹤的动作。

像是有只手轻轻抚过心尖,他一边莫名心痒痒又一边古怪,随着扣子越解越多,露出的肌肤也越来越多,路飞宇脸皮一红,背过了身去。

背完才意识到床上的人跟他是同性,他有的我也有,完全没必要避嫌!虽然是这样想,但他依旧没有回头。

兰鹤看着少年左胸膛上一块微小的黑色印记,修长莹白的手抚了上去,片刻后,收回了手,少年一直紧蹙的眉心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兰鹤冷淡的声音传来:“好了。”

路飞宇回头,就看见床上的人衣服已经又扣的严严实实,他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放松的呼出了一口气。

兰鹤看向路飞宇:“情况有点复杂。”

闻言,路飞宇皱眉:“怎么说?”

兰鹤的神色淡淡:“床上这人,魂魄不是他自己的。”

路飞宇跟着兰鹤这么段时间,也见过这种情况,他问:“小鬼附身?”

兰鹤否定:“没有这么简单。”

确实,路飞宇在问出这句话时就知道自己问了个白痴问题,兰鹤身附摘星骨,道法已经深不可测,如果只是普通的小鬼附身,一个照面就能把脏东西赶走,何况还近距离接触了这么久。

兰鹤说:“他像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又不像是这具身体的主人。”

路飞宇不懂,好在大多数,兰鹤说的话他都听不懂,这种时候他一般都选择略过当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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