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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放松力度,最后是快要将手下的人掐死时松开了手,劫后余生的人大声咳嗽着,宴知州留下了一句:“你大可以试试。”

束御史年过四十,自觉嘴上说了道歉就已经是诚意十足,刚到的时候过于担心自己的儿子才莫名焦躁,但冷静下来,想到对方年纪还轻,就算不好惹,但是他儿子的身份摆在那里,谅对方也不敢怎么办。

然而年轻的宴大人却没有说好还是不好,而是提起了建议,说都城里寻衅惹事的官宦子弟不少,家里人不好管教,都是送到了军营。话说到一半,束御史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但这自然是不可能的,他冷笑一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宴知州早就料到了这幅情景,他不慌不忙的说起了最近手下的一个案子,是宫里的柳才人流产一事。当今皇帝登基刚刚三年,子嗣淡薄到直接就是一个没有的状态,前朝后宫都为着这事着急,前些日子传出了柳才人有喜,皇帝开心得差点想来一波大摄天下,朝臣们虽然也是高兴,但理智的劝着陛下,从古至今,就没有因着后宫妃子怀孕就大赦天下的先例,陛下你冷静一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最后皇帝不情不愿的被冷静了下来。结果没多久,柳才人流产了。皇帝大怒,让大理寺彻查是天灾还是人祸。

听闻此话,束御史气的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齿道:“宴大人,今日之事,本官记住了。”随即领着束宗拂袖而去,在看见自家儿子脖子上明显的掐痕之后,更是气到不能言语。

第二日便是请了皇帝,给束宗赐了个小官,派了人压着去了边关。

醒来没多久还在为昨日可能发生的事正尴尬无比的宴安就看见了此刻他最是不想看见的人,大哥来了。

他蹭的一下就要从床上爬起来,结果起来的太急,砰的一声头撞上了红木床顶,好大一声响,所以也撞得格外痛,给他一瞬间撞得有些头晕眼花,他又跌坐回床上,手掌捂着头顶。

我已经没脸见人了......

宴知州表情一如平日里宴安看见的冷漠似冰,他走过来站在床边,目光落在宴安的头上,依旧是冷淡的模样,问的却是:“撞得很疼吗?”

昨天他还在恬不知耻的吃大哥的豆腐,今天的大哥却不计前嫌的关心他,宴安一时之间是又尴尬又羞愧,只能小声的回到:“还好。”

按理来说,大哥那么冷淡的个性能去救他就已经很是出乎他的意料了,结果在发生那样的事之后第二天又一早过来看他,宴安突然害怕的想到,大哥不会是找他算账的吧......

但是就算这个世界是个男男相爱的世界,他和大哥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兄弟,大哥应该不会放在心上才对啊...

这厢他还在纠结,那厢大哥已经拉开了他捂着头顶的手,自己摸了上去,动作却轻柔。

拉住他的手也没有松开,而是松松攥住了他的手腕,和宴知州冷冰冰的外表不同,他的手却很温暖,他感觉到了宴知州指腹上触感分明的茧子。跌坐在床的宴安,头顶被人摸着,像被按住了命脉,他眼前是宴知州穿着藏青洞锦鹤氅的胸膛,因为距离太近,他嗅到了大哥身上冷冽的香气,他不知道这香气是什么熏香,只觉得像是被雪压过的梅花,而这香气熟悉,他默默的咽了一口口水,脚趾不自觉的动了起来,快要抠出三室一厅。

他此刻只想问清楚大哥来干嘛的然后赶紧把人打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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