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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一圈,对柳氏说道:

“娘,看起来真的与从前相差无几。”

柳氏坐在梳妆台前,正慢慢梳着头发,闻言笑了起来:“那容九待你兄长,是有几分真心在。”

这屋子打理得很好,甚至还保留着从前的模样,如果不是真的有心,是做不到的。

岑良几步走到柳氏的身后,取过她手里的梳子,给她通着头发。

“可我好怕他。”岑良声音小小的,似乎觉得说出这话很丢脸,说得心不甘情不愿,“我总觉得,他似乎不喜欢我们。”

这感觉,柳氏比岑良的感触更深。

岑良再是聪明,都不过十来岁的姑娘,见识过的人与事还是少了些。

在柳氏看来,别说是不喜,容九对她们的到来,应当可以用上抵触二字。

微妙的是,那并非是瞧不起,亦或是鄙夷,相反,那是……警惕?

容九对她们充满戒备,那凌厉压抑的气势,无时无刻不在宣告着他的领域……他待惊蛰,似乎有着某种奇异的占有欲。

岑良皱了皱小脸,哀嚎了声:“不是吧,这位哥夫怎么这般小肚鸡肠?”

柳氏:“许是与家人有关。”

白日里,惊蛰与赫连容说话的声音不算低,柳氏也听到了惊蛰的话。

容九的家里,似乎并不怎么善待他。

不然惊蛰也说不出那样的话。

柳氏叹了气,转身抓住岑良的手,不再让她梳下去,轻声细语地说道:“我们刚与惊蛰相见,许多事情都闹不明白,他们两人的关系,莫要去置喙,只要惊蛰觉得安心快乐,那就足矣。”

岑良扑哧一声,趴在柳氏的肩膀上笑。

“娘,我倒是觉得,惊蛰哥哥好似将那容九迷得死死的。”

方才吃饭时,岑良就已经有所感。

但凡惊蛰出现,那容九眼底,就再没有其他人。

仿若世间一切,再不如那抹亮色。

哗啦与滴答的声响交错,在热腾腾的雾气里,惊蛰站起身来,淅淅沥沥的水痕滑落下来,溅落在水面上。

他慢吞吞爬出木桶,站在屏风后擦拭着身体,那湿漉漉的头发黏在肩膀背后,带着几分凌乱的肆意。

这几天,惊蛰一直紧绷着情绪,等到柳氏和岑良到时,才堪堪放松了些。只人一旦放松下来,就有些困顿。

惊蛰沐浴过后,更是如此,整个人都迷迷瞪瞪。

他刚绕过屏风,就被赫连容拦下。

惊蛰迷糊着抬头,只听得对方似是叹了口气,将他抱了起来。

那腾空的感觉,叫惊蛰清醒了些,“你不要……”

罢了。

这人说了也不听。

赫连容抱着惊蛰到软榻坐下,他踢掉了鞋子,转身就见赫连容取来许多物什,慢吞吞地折腾起他那头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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