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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容总是看起来冷冰冰的,不管是他的声音,还是他的表情,都少有变化,哪怕是在极度暴躁的时候,仍是一座压抑的冰山。

惊蛰很少听到他如此粗重,凌乱的喘息声。

这让惊蛰信心大增。

一种好似醉醺醺,雾蒙蒙的感觉,叫他压下那种反胃的恶心感,猛地将头彻底压了下去。

一口吃到了最里面。

惊蛰以后会知道,莽撞是一种非常不可取的行为,他会带来的后果,远比想象中要可怕得多。

赫连容抓着惊蛰的肩膀,在拉着他远离什么可怕的怪物,却更像是想用力地按下去。

惊蛰非常不满。

尽管羞耻到了极致,可话是自己说的,事情是自己做的,他当然要做到最后,尤其是他还咬着的时候,他的威胁就有了更多的底气。

惊蛰坚持到了最后。

代价就是,赫连容拆掉了他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巢!

他!建!的!

惊蛰气死了。

理智上,惊蛰知道不管是衣柜,还是衣服,全都是属于赫连容的,他哪来的底气去生气?

可惊蛰就是很生气。

在赫连容抱着他出来的时候生气,在赫连容给他擦的时候很生气,在他们上床的时候超级生气。

惊蛰翻身爬上赫连容的腰,居高临下地打量着男人:“你毁掉了它。”

赫连容看起来有点不太在意,他冷冰冰地说道:“明天会有个更大更好的。”

惊蛰有点难过:“但不是现在这个。”

他弄了很久,哼哧哼哧地做好的,还在里面染上了自己和赫连容的味道,那是个非常舒服的地方,就算重新再做一个,那也不是之前的了。

赫连容掐着惊蛰的大腿,比必要的力气还要大一点,他冰凉的声音里藏着难以觉察的压抑:“惊蛰,如果不想被我拆了,你最好不要再这样做。”

那冰凉压抑的声音甚至听不出来,说的是人还是东西。

惊蛰困惑地看着赫连容:“哪样?”他低下头,雾蒙蒙的黑眸认真地盯着男人,好像要在他的身上挖出个答案。

他现在看着赫连容的样子,就跟他刚刚在努力咬的样子非常相似,尤其是在最后,他拼了命也要将东西咽下去的模样,更是可怜可爱到了极致。

那不怎么好吃,偏偏惊蛰太过努力,就算到了最后也想做到最好。

这不能怪赫连容突发暴力拆了巢,再闷在这潮湿,柔软的地方,男人很难压下那种暴戾的冲动。

惊蛰越是乖,那种滂湃的欲望更难压制。

显然,惊蛰并没有理解赫连容话里的意思,他自顾自思考了片刻,意会错了男人那言外之意,撑着赫连容的腰摇了摇头:“你不能这么做。”

在男人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之前,惊蛰又补上一句:“宗大人说,你的身体,还不行。”

“……不行?”

赫连容这声音听起来,夹带着古怪的意味。

惊蛰还呆呆点头:“他说,他说……”他被筑巢欲望疯狂煽动的理智,终于清醒了些,“节制。”

惊蛰困在乾明宫这些天,很少见到外人,除了明雨外,就只有宗元信。

有且只有一次。

在惊蛰不想见他的第二天后,宗元信又来了,那一次,惊蛰到底是见了他。

原本一直很喜欢胡说八道的宗元信那一次难得什么都没说,只是按部就班给惊蛰诊断完,就偷摸着问他可还算安全?

惊蛰在乾明宫,自不可能遇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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