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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意。
尽管对上惊蛰后,那很快蛰伏下来,又很快成为欲望的肥料,迅速燃烧起来。
惊蛰想哭,到底是谁当王?
真的是他吗?
“……你似乎,很不想我和其他人见面?”
惊蛰犹豫着,有点不安地说道。
“是不是我留在这里,给你添麻烦了?”
刚才容九的动作很快,甚至没让惊蛰看到多少外面的情况,也是因为太黑,着实只能看到廊下那一点点月下痕迹。
可惊蛰对容九已经一点点熟悉起来,那他刚才的动作,多少是带着点回避。
惊蛰小心避开一些会叫人心里刺痛的可能,尽量不去想,只是说着:“虽然有些风险,但我早些回去,也是……”他的话被打断。
被突如其来的一句,怪异,扭曲的话语。
“我不想让任何人见到你。”
容九听似平静、淡定的嗓音下,有狂躁的熔浆在咆哮。惊蛰当真不知,人要如何发出这种看似冷静克制,却又充斥着无比狂热的声音。
“不能看到,不能听到,不能拥有。”
宛如毒液的话语,从那张艳丽鲜红的薄唇里涌出,无声无息编织成捕猎的巨网。
男人半跪在惊蛰的身前,弯下那孤傲的脊背,他的头颅靠在惊蛰的大腿上,炽热的吐气,在皮肤上乱窜,那禁锢的力道将惊蛰牢牢锁住,几乎无处可逃。
容九如同最虔诚的信徒,无比卑微地渴望着一丝丝垂怜。
——“只属于我。”
却也是最疯狂、贪婪的信徒。
掠夺,囚禁,种种手段也罢,他只允许惊蛰的目光,落在他一人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惊蛰:为什么不能走?
容九:真话,还是假话。
惊蛰:先来个假话。
容九:为了你的安全。
惊蛰:那真话?
容九:为了其他人的生命安全。
惊蛰:……
第39章
春雨贵如油,只是这场雨,已经绵延下了两日,将这些苦守在宫门外的朝臣,浇得那叫一个透心凉。
要不是今日雨势转小,怕是要有几个倒下。
沉子坤冒着毛毛细雨站在人群中,面色沉稳冷静,倒是比其他人都要来得淡定。不乏有人要和他说话,可都被他四两拨千斤,得不到什么准确答案。
蓦地,那紧闭的宫门无声无息,推开了一条缝隙。
宁宏儒带着数人,出现在他们眼前。
他准确无误地捕捉到几位朝廷重臣,再加上沉子坤,王怀鲁,田瑞及两位在京的老王爷,只请他们这些人入内。
对于其他人的问话,宁宏儒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作答。
可宁宏儒出现在众人跟前,本已是答案。
不论这两日宫中,到底是何等惊心动魄,景元帝定是安然无恙。
宫门前,也有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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