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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

呼延钺咬牙领命:“是。”

“怎么?办不到?”

呼延钺单膝下跪道:“主君,今天一场遭遇战,我们新训练的苍炎军就损失了十五人。”

“不多。”黑袍人评价道。

呼延钺斗胆道:“但是主君,为了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我们不仅折损了孙适这条埋藏了多年的暗线,将来一个月还要损失几十甚至上百苍炎,是否还值得?”

黑袍人落子的手一顿。

呼延钺吓得赶紧低下头,“主君赎罪,属下不该妄言!属下……属下是怕他会辜负主君的期望!”

黑袍人淡若无物地掠了他一眼,“宝贵的孩子总是值得等待的。”

呼延钺愈发不解,低声道:“主君为何如此看重魏瑄?”

“因为人才难得。”他意味深长道,说着像是又想起什么愉悦的事情,声音中便带了一缕寒凉的笑意,“而且他是谢映之看中的人,还有什么比和谢玄首抢徒弟更有趣的事?”

抢……抢徒弟?

呼延钺懵了。主君想要收谁做弟子,那是前世今生修来的福泽,这还要抢?

还是说,抢谢映之的更香?

主君心思高深莫测,呼延钺理解不了,只好放弃,换个思路道:“据传最近谢映之在大梁做了很多事,贺紫湄差点曝露。”

黑袍人指出:“他是在蓄势。”

呼延钺道:“属下愚钝。”

黑袍人道:“不谋全局者,不足以谋一域,不谋万世者,不足以谋一时。谢玄首所谋是全局之势,并非只限于沙场胜败。”

呼延钺依旧不懂:不在沙场决胜,还能在哪里决胜?

黑袍人道:“在谢映之看来,与北宫达这一战,和南取朱优、西征曹满皆不同,这不是一场简单的战争,而是综合实力之较量,更是九州格局之变化。”

他一边叠累着骨牌,一边颇有意味地想:北宫达不是朱优曹满之辈,他世代公卿,坐拥百万之众,幽燕世族尽皆归附,人望之高,实力之雄厚,不是几场战争的胜利可以撼动的。即使萧暥在战场上胜了北宫达,也动摇不了北宫氏在燕州的根基。

所以,谢映之要的是全局的胜利,不仅在于沙场,更在于庙堂,在于人心。

再看他最近所做的,从盛京系手中夺取朝政之权,建中书台节制四方,使得雍襄境内令出一处。之后,他便一连推出春耕、征兵、铸城三道令,这三道令,用两个字概括就是‘耕战’。

黑袍人若有所思地把玩着手中的玉子。琢磨谢映之的心思就像盘一方美玉,在反复推敲盘抚中,观察色泽微妙之变化,感受层层展露出来奇巧匠心,温润中暗藏犀利,淡泊里怀抱大略,真是个妙人,若能与之交心,更是其乐无穷。

黑袍人道:“他一边增强自身实力,一边层层削弱对手,以达到此消彼长,等到双方实力和声望都发生逆转之时,才是他发动北伐之机。”

呼延钺这回有点懂了,赶紧道:“那么看来,谢映之依旧是求稳,步步为营,要等到萧暥的综合实力超过北宫达了,他才敢开战。是这个意思吧?”

黑袍人沉声道:“不,战事已起。”

呼延钺又懵了:“不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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