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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用之学,子衿看看就是了。”

萧暥心道,不是的,这特么是科技啊!

就在这时,他瞥到了一个有些眼熟的东西。几个衣冠楚楚的宾客正眼神隐晦地打量着那东西。

这不是容绪先生送给他的白玉灯台吗?

“这个我有过。”萧暥道。

话音刚落,那几名宾客们齐齐回头看向他,意味深长的目光滑向他纤细的腰线和腰间坠着的玉牌,其中一人抚了抚嘴角,意犹未尽地打量起他的身段来。

周围气氛顿时变得暧昧了。

萧暥懵了,补充道:“这个不算是珍奇罢?”

谢映之淡然上前,微敛长眉,目光掠过处如秋风拂尘,那几人顿时就散了。

他方才波澜不惊道:“不然,此物用的是软玉。”

容绪反驳道:“玉为石质,哪有软的?”

萧暥按了一下,还真是软的。

容绪折了颜面,心有不甘,“软玉表面不便雕工,少了很多乐趣。”

然后他叹了口气,拉长调子别有深意道,“此物的妙用,主簿先生年轻,看来还未曾识得。”

说罢略带调笑地看了眼谢映之。

“还有什么用处?”萧暥好奇道,他怎么觉得这两人好像在斗学识,而且还是……很冷僻的学识?

谢映之淡漫道:“此物中空,可将汤药煎热灌入其中,行事之时有颐养之效,软玉之且能够保温三个时辰以上。”

萧暥似乎抓到了精髓:“冬天可以用来焐手?”

打北宫达的时候,东北天寒地冻,军营里,每人发一个?

谢映之失笑,不再就此深入。

容绪目光幽然看着他,他怎么这么懂?

这沈先生不仅博学,而且声音轻柔低缓,给人一种清风过林,静水流深之感。

容绪阅美无数,平心而论,他五官只够得上清秀,但不经意的一瞥间,却又堪为惊艳,偶尔的垂眸一笑,看得他这种花间老手久久回不过神。

看来小狐狸平日被他吃得死死的,这沈先生又熟谙风月之事,说起来坦然自若,怕是小狐狸早就被吃光抹净了。想到这里,容绪心里懊恼不已。

谢映之一边陪着萧暥闲逛,一边目光所及处,风轮前的白玉牌上沾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水沫,他手指隔空轻轻一弹,倏地蒸去了。

这是玄门的标记,齐意初之前就来看过了,在需要取用的物品上做了标记。

大厅里布满了千里眼,能够清楚地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细致到通过口型,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谢映之既然是容绪的主簿,就不能和齐意初有过多联系,要避嫌。

至于像撷芳阁时用镜花水月来制造假象这一招,在这里就行不通了。这种障眼法骗无相和贺紫湄还可以,但这个局主目前深浅未知,不可轻举妄动。

一周看下来,谢映之正心算着此番要取的器物,总共需要的玉子数,约莫估算出对局的时间。

就在这时,山水屏风徐徐展开。人群随之传来一阵低低的呼声,“是王剑!”

帷幔落下处,满室奇珍与山河相比,顿时黯然失色。

***

“局主,开场了。”

幽暗的灯烛,照着墙上一道飘忽的影子。

“玄门的人都到了么?”

金先生谦恭道:“此番谢映之和卫宛没来,来的是齐意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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