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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好为人大度,能满足你所有需求……”
他还没说完,脑袋便被无形的手狠狠拍了一巴掌,只好捂着被打的地方把门开了。
就在开门的一剎那,无数璀璨的烟花飞窜到夜空之中,绚烂如夏花,次第绽放,将墨色深沉的苍穹点亮,浸得红艳艳的,迷迷蒙蒙如秋雾,经久未歇,盛大辉煌。
年渺仰着头,脸也被染得红扑扑的,漂亮的眼睛里盛满耀耀光华,天上人间,再也寻不到比他的眼眸更明亮的东西。
在烟火消失的时候,他听见身后屋里一声不满的冷哼:“区区登徒子,一点本事都没有就出来坑蒙拐骗,这种小玩意儿,哪需非得下山才能看到。”
藏不住的浓浓酸意,让人难以相信,这么大个人了,竟然跟小孩子置气。
年渺背对着他,故意板着脸:“半夜三更装神弄鬼,来敲女孩子的门,难道就是君子么?”
又是一声冷哼,然而这一声更像是掩饰。
倏而,他的右手被一握住,强行拉回屋里,不满的声音再次响起:“没了,手这么凉还站在外面,不知道进来?”
年渺趔趄了一下,被拉着转过身,努力压下上扬的唇角,理直气壮道:“为什么这么冷,还不是你吓的,是不是有毛病。”
季一粟默不作声解开他的斗篷,摸了摸他湿凉单薄的后背:“每次都不喜欢擦头发,还怪我。”
他板着脸,唇角却不由自主要往上翘,又飞快压住,浑身上下散发着轻松和惬意,握着年渺的湿发,很快头发变得半干,手中又多了把梳子,一下一下慢慢梳着,只有脸颊边垂落的碎发没有顾及到。
年渺身上只剩下雪白的里衣,却不觉得冷,背后的湿凉感也消失了,屋里瞬间充满春日般的温暖,乖乖站着让对方给他梳头发,手却不停在对方身上摸,从腰一点点往上,倒没别的意思,只是好奇的探索,故意问:“你是什么人啊?”
季一粟垂眼瞥他:“来打你的人。”
年渺重重哼了一声:“我师兄的身体呢?”
“……用坏了,丢了。”
年渺没绷住,像下雨时湖面上的水泡被戳破,绽放开笑容,像刚出水的芙蓉,柔嫩清绝,叫人挪不开眼。季一粟低头专注地望着他,伸手轻轻撩拨开他脸颊边垂落的碎发,拢到耳后,又拉回来继续垂着,觉得怎么样都好看。
“好歹用了十年,怎么说丢就丢。”年渺道,“也不给人家好好安葬。”
“已经埋了。”
“立碑了么?”
“……没有。”
年渺又笑起来,手渐渐探索到他的喉结,见那喉结滚动,便停留住多摸几下细细感受,毕竟他的喉结没有这么明显。
季一粟突然握住他作乱的手,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只沉沉盯着他。
年渺心虚地低下头:“我就熟悉熟悉,这个身体跟以前不一样,万一认错了怎么办。”
季一粟慢慢松开了他,目光挪开,继续给他梳头,梳得又顺又滑,鸦羽一般几乎在发亮,看着便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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