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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比如游轮的主人、生日宴的主角、不知道有没有一个名叫舒克的兄弟的贝塔·穆尔贝斯先生,他经不起折腾。
他坚持在海上缓速行驶的原则,故而穆尔贝斯号明天晚上才会到达横滨港口。
“早知道就不为了逃票把自己搞得湿漉漉了。”
竹泉知雀双手抱头躺在地板上,脑袋舒舒服服搁在手臂上,“干脆穿泳衣一口气游到横滨,随便打劫路边一个流浪汉,抢他的衣服混上船多好。”
安室透:你做个人吧。
无论怎样都是违法乱纪,两个小时的法治在线算是白看了。
游轮的房间不大,两个人一人睡床一人打地铺,假如忽略高度只看水平距离,约等于睡在一起。
在竹泉知雀心里约等于,她是连腌菜桶都睡得香喷喷的强者,别说地铺,拿根绳子吊在床头她照样美美入睡。
在安室透心理绝对不约等于!虽然他怎么想都认为自由人是男性……也正因为是男性才无心理压力地赶她去睡地板。
安室透靠在床头,盯着旁边的地板看了一会儿,沉默。
果然是男性吧……哪有女孩子高高兴兴睡地板,连床被子都不垫,只从床上顺了个枕头。
枕头还没垫在脑袋下面,被她放在肚子上了。
竹泉知雀此时的睡姿是这样的:人平躺在木地板上,双手抱在脑后,脑袋枕在手臂上,枕头压着肚子。
安室透:我看不懂。
他真的看不懂,这是什么新型的忍者修炼方式吗?
“被我抓到了。”竹泉知雀掀开眼皮,仰视安室透。
“警察先生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吧?”她敏锐地问,“难道是在想什么可怕的事情吗?比如等我睡着把我塞进麻袋,捆上石头从窗户丢出去沉海……”
“海上神秘抛尸事件!”竹泉知雀掷地有声,“困于海洋中央的豪华游轮,被船员打捞出的无名尸体,休假旅行在船的警探A参与办案。信任警探A的船员们并不知道,这是一起贼喊捉贼的犯罪事件。”
受害者永远也没有沉冤得雪的那一天了,她死得好惨啊。
不管一开始有没有让她沉海的念头,安室透承认他现在升起了杀心。
“把枕头放在肚子上有什么用意吗?”他实在很好奇,“顺便,你拿枕头没有经过我的同意。”
“床上明明有两个枕头,分我一个怎么了?”竹泉知雀抱紧她的战利品,“除非你带小情人回来同床共枕,我二话不说还你。”
已经到恶役手上的战利品,想免费要回去唯有迈过她的尸体!
“至于这个。”竹泉知雀拍了拍肚子上的枕头,“我在扮演翻倒的鲑鱼寿司,看不出来吗?”
白白的枕头是饭团,吃掉鲑鱼色拉的她扮演鲑鱼,然后翻倒——“锵锵!翻倒的鲑鱼寿司,参上!”
安室透:“……你今天几岁了?”
竹泉知雀:不才区区十八岁是也。
“年龄是秘密~”她故作深沉,“或许我是个五十岁整容成功的深沉大叔,或许我是个十二岁整容失败的可怜弟弟,或许我刚从泰国回来,或许我潜入了龙宫。到底是多少岁的问题,难以回答呢。”
“你还真是滴水不漏。”安室透没有被长串的排比句绕进去。
他眼前的人无疑是糊弄学高手,无论打直球还是绕着弯问话,她总有糊弄过去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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