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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过这张照片,轻轻摸了摸,发现四边有被相框压过的轻微痕迹,背面则被人用钢笔以花哨的字体记下了一个日期——
「xx年1月3日,于彭格列大堂」
我微怔,盖因这字体怎么看怎么有些熟悉,而一旁的沢田纲吉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很快给出了答案。
“这是里包恩的字。”他眼底柔和,面上含着淡淡的笑容,指腹轻轻地划过那被人写下的不会褪色的字体,神情已不再悲惘,而是时事过迁的怀念,“他说这样的一幕一定要好好保存下来才行,然后就在照片的后面写下了这行字。”
“嗯……他说的没错,是该好好留念才行。毕竟这样的照片,可能好几年都拍不了一次呢。”
我隔着时空应和着里包恩当年的话,目光下移,落在了相片的正貌上。
这是一张拍摄于近两年前的照片。
照片之中的背景,毫无疑问就是如今仍在使用的金碧辉煌的彭格列城堡大堂。
以沢田纲吉为首,和如今相比似乎还带着些许稚嫩于青涩的伙伴们,依次坐落于厅堂正中央那枚巨大的彭格列徽纹之下,红黑色的沙发与背景,很好的应和了他们身上的黑色西装。
相片上,20岁的沢田纲吉坐于中央,他看上去似乎有些紧张,两只手规规矩矩的搭在膝盖上方的大腿处,微微抿着唇,似乎在强迫自己露出大人的一面,腰杆挺的笔直,紧紧地盯着摄像头。
而他的一左一右,则分别坐着眉眼冷厉的狱寺与笑的一脸阳光灿烂、正冲镜头比出“耶”的山本武。
11岁的蓝波则红着眼睛坐在山本旁边的扶手上,头上还顶着个新鲜出炉的大包。
我:“……”
不会是里包恩打的吧。
高大的笹川学长并没有坐在沙发附近,而是选择站在了沢田纲吉的身后,大笑着伸开手臂,把沙发上的三个人全都拢入臂展之中,并在山本和狱寺的头顶分别比了一个兔耳朵。
再旁边,库洛姆抱着一个Q版的六道骸棉花娃娃,有些羞涩的露出了笑容,坐在了狱寺旁边的空位上。
而一向不参加群聚的云雀学长即使在合照中也离大家很远,我找了半天,最终在二楼的走廊上发现了他的侧影,一如既往的孤高冷淡。
不过,也确实没有离开。
而就在沢田纲吉并拢的大腿之上,穿黑西装戴礼帽的小婴儿微笑着看着镜头,弯曲的鬓角勾出浅浅的弧度,连带着头顶的列恩都睁开了眼睛,神采奕奕地望着前方。
毫无疑问,这是一张如今再也拍不出来的照片。
我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指尖摩挲光滑的表面,勾勒过尖锐的棱角,最终将它交还给了沢田纲吉。
“是一张很好的照片。”
我说。
“请将它像之前一样,好好地保存起来吧。”
笹川了平一进大门就被拉来了我们的相片补拍计划作战室。
这个将白发剃成了利落的寸头,这些年愈发成熟坚毅的男人露出了与国中时相似的疑惑表情,不过很快就笑容满面的加入了我们。
“很好!合影是吧?说起来真是好久都没有过了呢——既然这样的话那就极限的来吧!!”
高大男人的吵闹加入很快引得狱寺脸上露出嫌弃的表情,“还是那么吵吵闹闹的……啧,那边去草坪头,十代目旁边的位置是我的!”
“你说什么章鱼头?!上次我就没跟你们几个抢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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