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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再平常不过。

最重要的是……他们还有着知识。

各个方面的知识。

五大国的知识垄断和人才垄断根本没有效果，经济垄断也没有用，两个人，吃饱不饿，实在没人手了，还可以去挖白绝。

忍者的投效是很突然的，这个忍者不是别人，还是千手扉间。

和千手扉间见面后，五条月才第一次得知了千手柱间的消息。

“我哥……在当老师，他很喜欢和孩子们待在一起的感觉。”扉间这么说：“我哥没有再提过宇智波斑，也没有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如果不是那天碰上了你，我也不会知道查克拉消失的事居然会和你有关系。”

“宇智波月，”千手扉间眼神复杂：“你果然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不可否认，查克拉刚消失的时候，他是恐慌的，但时间久了，他发现其实……也就那样，他只是，变成了普通人而已。

当所有人都变成了普通人，就不存在什么因为某个人天赋不好而发生的歧视欺凌，只是……会发自内心怨恨那个始作俑者。

宇智波斑倒是把宇智波月保护的很好，他站出来承认这件事和他有关系。

没有明说，而是暗示。

他只是睁开了轮回眼，一切自然会被有心人联系到他身上。

“所以你来……做什么？”五条月睁开轮回眼问他。

千手扉间并不会被五条月恐吓到，他依旧很平静：“只是来为家族求一个机会罢了。”

“家族？”

“是的，家族。”

这让知道千手兄弟对那个村子看重的不行的五条月又笑了。

“你不需要这样，”千手扉间搓了搓手指，这么几年发生的事情真快，快的就像是一场梦，如今也不知道要通往什么方向：“我毕竟还是姓千手。”

“我不擅长战斗，”他说：“但是我自认为针对计划指定规划，还是有一些能力的，你们的人手不够吧，就算把宇智波全部加上也不会够，更不要说如今宇智波族内对你们有想法的也不是少数。”

“我只是来自荐，并不需要立刻答复，只希望在将来，你们能给千手，给忍者们一个机会。”

如今忍者们上不上，下不下，在这个世界里，他们就像是完全失去前路的瞎子。

忍者们……需要一条路。

千手扉间看的清楚，只要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月不死，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动摇他们，就算是大哥也不行。

五条月回去之后和斑说了这件事，斑听完很沉默，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五条月摸了摸眼睛问他要不要把泉奈复活？

宇智波斑愣了，然后摇头：“轮回天生之术是一命换一命，我不会让你用，至于我自己……”

“起码要让泉奈生活在一个和平的世界！”

然后五条月疑惑几秒，很迟疑着告诉斑，要是把副作用架在十尾身上，就不会死，只是会虚弱一段时间。

宇智波斑看着她。

她也看着斑。

最后还是斑移开了视线。

五条月发现斑连夜出门，啥也没说。

千手扉间第二天就发现自己有了个小辫子同行，泉奈那张脸真是看一次怀念一次，特别是眼神里面的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