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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坏,毁灭,污染,死亡……差不多就是这些吧,作为其中一员,自称渊上的魔物想来觉得这应该是自有分寸且应该在一定程度上感到骄傲的属性,如果提瓦特本身便是个漫长不知结局的故事,那么深渊当之无愧就是其中的常驻反派嘉宾。
而众所周知,反派一般不会是干什么好事情的。
比如说会认真负责且不求回报的帮一些小忙,比如说除了常规工作以外还是个很擅长照顾人的类型,再比如说,心善手巧精通医术什么的……
自称渊上的深渊魔物并不符合其中任何一项,显而易见。
阿娜尔还在昏迷——或者说沉睡?谁知道呢,当气息微弱脸色苍白对外界一切都没反应的时候,很难分辨出这两者到底有什么区别;唯一能确定是她还活着,奄奄一息的活着,他不知道阿娜尔当时在他眼皮子下面逃跑之后经历了什么,目前来看,应该不是什么适合分享的旅行趣事。
说真的,渊上开始并没有把阿娜尔逃跑的行为太过放在心上,一点恰到好处的距离感,一点看似宽容的独处环境,以及少女在孤身一人行动时不得不去面对的各种特殊威胁,再加上稻妻如今眼狩令加锁国令的双重影响之下,渊上有信心在下次见面的时候可以让她更靠近自己几步。
没办法,七国子民对深渊的刻板印象太深刻了,阿娜尔也不例外;可她总要学会谁才是能帮助她的那一个——就像他当时是如何把她真正看在眼中,印在心上的过程一样,当然,就单纯过程来说可能并不如何愉快,少女自己也反复强调那样生出的感情并不纯粹,也并不真实,这个过程是错误的,他的感情也是错误的,虚假的,不该存在的。
——可来自深渊的魔物又没必要在乎这个。
让这颗腐烂黯淡死寂多年的心脏终于尝到重生的滋味已经是不可奢求的奇迹,难道他还要去计较这个过程本身是否尊重了所谓的道德规范,符合理想心理变化的审查标准吗?若要按着这个套路来说,那么深渊的造物在七国的眼里甚至都不该存在。
不过没关系,这世界从来都不是非黑即白,他相信阿娜尔在经历过一点小小的挫折和无法抵抗的失败与苦难后,也会能理解他此时的心的。
这个过程需要的不仅是他的时间,也相当考验他的忍耐度。
好在渊上一向很有耐心。
所以那大概过了一两个月左右的时间,不长不短,深渊的魔物一直都只是耐心等候着,继续自己的事情,直到他做好了前往渊下宫的一切准备并亲自前往准备调查这个世界上最古老最隐晦的那一段秘密,然后又因为徘徊在白夜国遗址上的深海龙蜥感到了些意外的头痛,并为此做了些小小的工作——
再然后,就是现在了。
阿娜尔是被龙蜥带走了吗?她在水下呆了多久?是从分离的那一刻开始就被拉入水中还是什么时候?她在那里遭遇了什么又是如何熬过来的……这一切的一切渊上都不知道。
他只知道她的身躯柔软又冰冷,被火元素小心翼翼暖这么久,苍白的嘴唇依然没有染回半点温暖的血色。
首先需要考虑的问题迅速从原本的工作变成了治疗,他没办法自己动手,撕毁契约散出深渊的黑雾还能说是反派应该做的事情,但是趁着掀开人家的衣服检查身上是否有致命的外伤性质可就不一样了,深渊的咏者就算是恶役也应该是优雅尊贵矜持傲慢,而不是什么趁机占便宜耍流氓的不要脸变态。
渊下宫距离最近的位置是海只岛,而因着稻妻的眼狩令带来的一系列影响,海只和稻妻之间大小战争不断,八酝岛本来是个适合隐藏行踪的地方,只是因着长期战乱和爆发的崇神污染,原本的居民也大多搬离去了其他地方,渊上费了些力气才在九条阵屋附近找到了零散的几处人家,一对老夫妻上了年纪不便行走,又不愿离开故土,儿子在幕府当兵,所以在附近邻居大多已经搬走之后,他们依然选择留了下来。
老人家好心肠也好说话,渊上没费多少口舌便说服了他们帮忙照顾怀中的少女,说起来他先前还有些隐秘的担忧,毕竟阿娜尔此时的打扮可不像是什么普通人,绸布裹身长发披散,又是脸色苍白沉沉昏迷的样子,好在那位上了年纪的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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