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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百合变得好像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石，会让人想要接近，甚至想把玉石含在口中，在不弄坏她的前提下尝尝这块珍宝的滋味。

唔，难道这就是百合的术式?

还是觉得有不对的地方。

“五条老师，刚刚那个是，呃，百合同学……吧?”被抓出来训练的虎杖悠仁整张脸红的几乎快烧起来了。

高中生谈恋爱，情浓时去宾馆很常见，但他还是个单纯的“青少年”，直面这种场景时尴尬到想迅速搬离地球。

虽然间隔了遥远的距离，但虎杖悠仁确定自己不小心看到了百合同学的小腿光溜溜挂在她式神的臂弯中，露出一双没穿足袋的赤足。

脚，脚怎么能露出来呢。

不对，是她的衣服怎么会跟式神一起的时候变成这么凌乱不堪的样子。

不对不对，他根本不该回想不小心看到的画面，谁来打他一下，让他赶快忘记吧!

五条悟平静指出学生急于遮掩的问题: “你脸红了。”

他双手插在口袋，带着笑容弯腰，去问捂住脸的虎杖悠仁: “你觉得百合同学怎么样?”

虎杖悠仁的脸顿时更红了。

他气弱地说: “五条老师，我们不应该背着女生讨论这种话题。”

五条悟不搭理虎杖悠仁的退却，换了种说法，坚持追问: “抛开相貌，你觉得百合同学怎么样?”

“百合同学是会替我们提前准备晕车药和路上饮料的人，她很好啊。再说，看到她的时候，怎么可能忽略掉外貌。”

虎杖悠仁确实不是个以外貌评价人的人，但即便是他也要承认，有些人的长相出众到像是神祗的毕设，让人根本无法说什么“外貌之外”的虚伪言辞。

五条悟回忆自己第一次见到少女时，她狼狈却坚持展开领域保护同学的模样，内心对百合“讨人喜欢”的评价做出肯定。

他推了推眼罩，继续问: “那你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想法么?”

虎杖悠仁抬手抓着头发: “我第一次见到百合同学?她那时还在病床上昏迷呢，我陪着惠去探望她。”

“这么说有点奇怪啊。”

少年毫无防备地摊开自己的回忆: “我那时候——就是刚刚决定要吞下宿傩全部手指，然后有意义死去的时候——心情不算很好，但看到她被一堆冰冷的医疗器械包裹着躺在病床上。我内心感受到的是‘平静’。”

“……她像一株被精心培育在温室里的娇贵植物，而我们都是精心饲养这株花的人，我们倾注了心血，在期待花开。”

虎杖悠仁扯了扯头发，再次脸红了: “五条老师，深夜讨论女孩子，真的很奇怪，别说了。”

“好吧好吧。接下来，来挨打吧。”五条悟瞬间出手，训练再次开始。

发现晚上这一幕的不光有他们师徒，虎杖悠仁体内的鬼神坐在生得领域中，撑着额头，透过少年也将这一幕完全收入眼中。

血红一片的尸骨中，他舔了舔嘴唇: “没有人发现，她的味道很‘香’吗?食欲啊，很久没有体会过了。”

“这么香的食物，之前不会没有咒灵发现，她能平安活到这么大，很有本事。”猩红的舌头舔了舔自己长长的指甲，宿傩眼中释放出野兽捕猎的光。

回到寝室，达达利亚理所当然被赶出去睡沙发了。

香菱和砂糖看到百合衣衫凌乱，发髻散开的样子不发一言，一个为她放好洗澡水，一个体贴的准备了炼金药品。

“喝了吧。”

百合在灯下举起试管，看着其中粉红色的液体，纳闷道: “这是什么?”

“避，避免意外，有，有……嗯嗯……的。”生性害羞的炼金学徒几乎把脸埋进怀里，她越说越小声。

百合不由得也跟着红了脸，她烫手似的放下试管: “不，我还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