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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给巴蒂留下张字条就离开了公寓。

他们花了几分钟时间清点了所有吃的，确认没问题后，德布劳内腿上餐车准备返回房间，巴蒂再次拦住了他。

“我只想让你知道，有些事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不需要知道。”他说，“我永远在这儿，你什么时候来找我都可以。”

“……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告诉你我关心你，不是有毒的那种。（toxic）”

德布劳内深深看向巴蒂。

“真的？”他问。

“比黄金还真。”巴蒂说，随后他张开双手抱了上去，顺便将下巴搭在德布劳内颈窝像猫那样蹭了蹭，“来——充个电。”

德布劳内整个人僵住，他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伸手回抱了巴蒂，并且越抱越紧，像是怕他跑掉那样。巴蒂有规律地轻拍德布劳内的后背，耐心等待他充好电，过程中还悄悄从餐车上偷了块炸鸡丢进嘴里。

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在门口拥抱，气氛很温馨。

想上厕所结果迷路刚好撞见的斯通斯：……

见鬼的你俩就不能换个地方换个时间亲热，曼城的英格兰后卫嘴角抽了抽，然后退回墙角后面，颇为忧伤的抬头望天。

他一生积德行善为什么要遭这罪。

赶在泥鳅开始放电影之前，巴蒂和德布劳内带着一推车的夜宵回到屋子，场面顿时乱成一团，凯尔-沃克率先冲过去拿走两盒披萨，然后顺口埋怨巴蒂在自己家都能迷路。

刚好约翰-真迷路-心里藏了太多秘密-斯通斯跟在餐车后面进门，听到‘迷路’这个单词本能僵了僵，然后赶紧拉走沃克。

巴蒂瞥了眼斯通斯，也没太在意，在他看来，这家伙奇奇怪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做出什么来都很正常。

“加凤尾鱼和橄榄的（披萨）在哪儿呢？”B席挤进来问。

“我记得你要的是多加一份芝士还有香肠。”巴蒂拿起B席说的那份举过头顶，“你给谁拿，让他自己来。”

B席耸耸肩，也不强求，“听到没，奥列克，你自己来拿。”他朝后面喊道，随后拿上自己的那份回座位去了。

哦，是津琴科的啊。

巴蒂挑挑眉，视线上移，眼看着津琴科小心翼翼从椅子上下来，然后像是要走进巨龙的巢穴那样悲壮的走过来。

“凤尾鱼和橄榄，是你要的？”巴蒂问。

“……是的。”津琴科犹豫着回答。

停顿了一下，巴蒂将披萨盒递了过去，然后在津琴科伸手接的那一秒，他又将盒子抽了回来。

“等一下。”巴蒂保持举着披萨的动作抬了抬下巴，“我不会给你的，除非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害怕我。”

津琴科瞪圆了眼睛。

B席嚼着披萨用手肘磕了磕旁边的埃德森，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那边打闹的斯通斯和沃克也停了下来，不远处的教练组也暗中窥视。

“看好戏了。”

巴蒂态度坚决，津琴科看了眼周围，没人站出来帮他，于是他将最后的希望寄存在德布劳内身上。

面对他求救的眼神，德布劳内耸了耸肩：“我的建议，奥列克，告诉他。巴蒂想知道的他有一万种方式知道，而这是最温和的一种了。”

巴蒂给了他一个得意的眼神。“我劝你还是都说出来。”他说，“我保证不会生气，所有人都在这，佩普也在，我不会当着他的面对你做什么的。”

津琴科又看了眼所有人，得到了动作一致的点头。

在这一刻，乌克兰中场绝望了，他看向巴蒂，挠了挠头发，然后带着视死如归吞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