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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顺着尾巴根往上撸,想贺子烊要是真长这么一条敏感灵活的东西,现在该抖着尾巴尖喷了。
虽然车座位被放下去,贺子烊只要一直起腰,脑袋还是又擦过车顶,崇宴看不下去,短暂地停下操弄的动作,拍拍贺子烊的腰示意他先起来,性器抽出来,一翻身又把贺子烊压在身下。
姿势调转,这回贺子烊的毛绒尾巴就夹在他两条大腿中间,湿红的雌穴冲崇宴微微张开,崇宴用指尖蹭了蹭阴蒂,重新把鸡巴插进去:“还想看你长狗耳朵,怎么办。”
贺子烊说了两个字,崇宴没太听清,好像是“下次”。镜头里两具身体交缠,崇宴一边顶到最深处一边和他亲吻,衬衫扣子被贺子烊粗暴地扯开,背上起伏的肌群露出来,有力量又有美感。
在昏暗光线里贺子烊的手撑上车窗,冷白的雾气立刻被手心的热量驱散,他又想起那次在浴室,他的背靠着镜子……手压上去是冷的,外面寂寥的街道和树木也被朦胧雪雾遮挡住了,但崇宴在他身上的体温如此滚烫而鲜活,狭窄车厢把他的情欲也框死了,他的视线里只有崇宴,因为他而失神的,每喘一下都让他更湿的崇宴。
他快要没力气了,穴口被撑圆,吞着柱头,出口的话语也是乱的,一会儿是想喝水,一会儿是别摁那儿,要喷。
崇宴俯视着看他,要把他意乱情迷的样子都记下来。先前在晚会喝的几杯酒好像到现在才开始有感觉,他摸到贺子烊小腹,不让他摁就偏要压,把副驾的垫子塞到他身下:“宝宝,这儿垫着呢。”
贺子烊的呻吟都变得急促,眼眶像熬过夜那样红,眼泪已经掉下来:“不是,我......”
做熟了之后贺子烊很少再哭,泪光打转是有的,但都没滴下来,就是生理性刺激太强自动分泌的眼泪,跟太困了打哈欠是一样的。只有在飘窗上做的那次贺子烊是真哭了,因为看着凌晨一点的街景,害怕随时有人发现,反应也最强烈,崇宴搂着他揉他胸,骚话忍不住往外冒,问他的奶揉多了会不会变大,还哄他说小羊长大了,不会怀孕,总会产奶吧。那天贺子烊对他的称呼从崇宴到流氓,最后骂他下流变态,崇宴每个都应了,怕他高潮抖得太厉害脑袋撞上玻璃窗,才亲着他耳尖说不做了,得到贺子烊软软的一个在嘴唇上的回吻。
现在竟然也落眼泪,崇宴亲他的眼角,动作也变慢,握住他的性器:“想尿了?”
贺子烊闭着眼睛摇头,阴茎也在抖,声音低得快听不见:“尿不出来……”
“前面不行,就用逼尿吧。”
崇宴的耳朵也红了,从没见过贺子烊这样,鸡巴硬得随时都要射他里面。他把他的膝盖分开,肏得他窄腰不停发颤,屁股也往后缩,终于跟他一起高潮的时候都被干蒙了,水一股股往外流。
但到这里还没结束,贺子烊刚想喘一口气,崇宴把性器拿出去之后就立刻又用手指来抠挖他的穴肉。拇指抵上阴蒂,把他屁股抬起来看前后两个小洞一起缩,贺子烊被揉得想往后躲,快感直冲大脑,没坚持到十秒钟,淡色液体就从隐蔽湿软的小口里喷出来,一点小小的水花。
不算很多,剩下的大概被他死死忍着,一点点骚味,沾了崇宴满手。他看崇宴抽了张纸擦干净手指,又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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