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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性器就诚实很多,勃发的硬物抵在贺子烊嘴里,撑得他下巴都发酸。晶亮的唾液裹在上面,贺子烊趴着给他口交都感觉自己的穴已经湿了,腰塌下去,屁股不自觉地微微晃动。
他能听见崇宴的呼吸声愈发粗重,快高潮的时候顶弄的动作也加快,仓促找个理由挂了电话之后直接把手机扔在床头,腕上的手表因为抬起又放下的动作一亮一暗,表盘上时间的数字是暗红色,细细的字体,麦色小臂上青筋蜿蜒。
他压着贺子烊后脑,教育他似的毫不怜惜地抽插,撞得贺子烊眼睛都湿了也没停。贺子烊嘴里嗯嗯唔唔,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呻吟也是碎的,最后还被精液射了一嘴,崇宴叫他咽,他看了崇宴两秒,喉结一动乖乖照做。
咽完还不老实,立刻忘了下颌和腮帮的酸胀,手脚并用爬到崇宴身上,手从崇宴薄薄的背心下摆伸进去摸他腰:“就挂了?”
“挂了,”崇宴没笑,脸颊还泛着红,扣着贺子烊的手把他压到自己身下,问他,“逼痒了找操?”
位置突然调转,贺子烊被钳制住自由,但一点也不挣扎,笑着说没有,不是,就跟你玩一下。他果然是刚洗过澡,身上全是沐浴露的香。崇宴刚射过一次,不急着进去,把脸埋在他肩窝用嘴唇磨蹭,手直接往他内裤里探:“摸一下就一手水,最希望我挂电话的人是谁。”
他黑色发丝扎在贺子烊颈侧,贺子烊觉得痒,笑声低低的,湿润的腿根又去夹崇宴的手腕。
后来还是做了一次才下床,崇宴先给他舔逼,舔到自己的定力也被耗光,又用侧躺着的姿势,从背后搂着贺子烊进得又快又深。锁了门,但还是怕贺子烊叫出声,就用手心紧紧压着他嘴巴,做到最后贺子烊大腿差点抽筋,口鼻被死死捂着,每呼吸一次都感觉掌间的氧气在减少,尽管都没掐脖子,还是带来一种濒临窒息的感觉,射出来的时候他爽得快要翻白眼。
崇宴在他发泄之后也没停,整根抽出,只留个头部在里面,又凭着本能狠狠压进去,贺子烊的臀肉紧实又圆,蹭得他更硬,喘着问贺子烊:“你知道你现在夹得有多紧吗……”
贺子烊在高潮后的敏感期,动一下都要他的命,身体蜷起来揪着崇宴的枕头,小声喊他:“哥……”
崇宴漫不经心地嗯一声,手压着贺子烊小腹:“爽了才叫哥是吧?”
“不是……啊,啊轻点……”
“没可能。”
崇宴吻他的右耳,吻得温柔,身下却操得凶。这次又用的是后面,第一次在浴室尝试过之后崇宴就好像对这种感觉上瘾,前面要摸,但后穴也要操,几次都干到穴口泛红肿胀,贺子烊身体素质这么好,晚上都得趴着睡觉。第二次做完就专门去买了含薄荷脑成分的凡士林备着,用来消肿。
上药的过程也很难熬,如果崇宴帮他抹,有一半的几率忍不住再来一次,前功尽弃;如果贺子烊自己抹,崇宴在旁边看,就是更加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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