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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宴这回是有意让着他,张着嘴让他亲让他吮,身下的手指借机又操进去一根,变着方向抽插到最深,宽厚指腹用力探弄软肉,根据贺子烊给的微小反应判断哪里是最爽的点。
贺子烊的大腿上还残留着香水的气息,他和崇宴都能在呼吸间闻见,淡淡萦绕在鼻尖,没那么浓烈了,像橙花和柠檬,不自知的勾人。崇宴照着他的敏感点添了点力气压摁,贺子烊就从喉咙里哼哼,贴着他的嘴唇说:“那你以后也别在我面前喷这个香水了。”
一闻就要起反应。
崇宴听得脑子发热,想把他嘴封上,实在腾不出手了就用唇,把他抵在镜面上亲。贺子烊大腿一抖,差点把台面上其他瓶瓶罐罐碰到地上,背肌抵着镜子,身上的热气在镜面蜿蜒出浅淡的白雾。这白色热雾在皮肤贴上去的时候会短暂出现,在贺子烊被摸到腺点而身体微微前倾的时候就立刻消失,看上去有一种别样的情色。
崇宴用手指深深浅浅弄了他好一会儿,直到把他哪里敏感都摸清了,才退出来,低下头看贺子烊的眼睛:“我进去了。”
龟头抵上穴口,有一种让人血脉偾张的欲望就要爆发。崇宴的手臂搂着他,把他带到洗手台边缘,将他的腰腹再往下摁一点,流水的逼和被揉得软烂的穴都一览无余。
他抬眼往镜子里匆匆扫过,又说:“待会儿疼就咬我。”
贺子烊短促地嗯了一声,他的耐心早就被崇宴温柔到称得上细致的扩张磨没了,只想要鸡巴操进来,这时候痛一点重一点反而能让他更起性欲。
想是这么想的,但崇宴的阴茎刚抵上他穴口,他又反悔了:“太硌了,等一下,我......还是下来吧。”
他用手推崇宴肩膀,崇宴箭在弦上,忍耐得扣着洗手台的手背上青筋都在跳,还是一把把他抱下来,翻个面,让他自己撑着台面扶好,涨紫性器重新蹭在软穴。
这下看不见身后了,贺子烊能感到湿润的小穴正在被阴茎扩开,润滑做得充分,可他清楚崇宴什么尺寸,进了一半,那种撕裂的感觉又来了,等会儿做完穴口大概都要合不上。
崇宴一边揉他的胸一边进入他,手掌整个覆上右边胸乳抓揉,指缝夹着奶尖,硬挺肉粒每被指腹蹭一下贺子烊的穴就夹一下,整根都含进去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是薄汗涔涔。
崇宴的胸膛贴得太近,贺子烊能一下下数清他的呼吸和心跳。他胯骨不断前顶,喘息声隐忍着,贺子烊明显感觉他没刚才那么急躁,但还是每一次都顶得很深,找对地方以后就猛怼着腺点狠干。
贺子烊的腰难耐地向前塌,整个人伏在台面,低着头颈,屁股抬起来,被崇宴从后面掐着那段细腰肏。
快感是逐渐积累起来的,一开始只是热、胀,一点点摩擦的疼,捅多了后穴的窄道也跟自己会出水一样湿,没堵住的润滑液流了几滴,再后来贺子烊就除了爽什么也感受不到了。
崇宴听着他嗯、嗯地叫,光洁的背在自己面前趴下去,手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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