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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灯没有倒数的秒数,谁也不说话,气氛像初吻之后小心翼翼的沉默,尽管比这更过分一百倍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
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贺子烊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左右两边的鞋带系法不一样,崇宴打的蝴蝶结要更紧一些,他之前是怎么系的来着,半跪下来之后就忘记看他手上的动作了,他到底为什么要......
正想着,贺子烊忽然感到自己的指尖被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他没有把手揣进口袋,在浸满寒意的空气中忽然感受到一阵微小的温热。片刻之后他反应过来那是崇宴的手指,小指指尖慢慢地蹭上他的。
贺子烊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很快被崇宴勾住,像拉钩那样渐渐把小指、无名指都缠住。他有点惊讶地侧过头看崇宴,崇宴却不看他,眼神若无其事地望着对面红绿灯,声线也淡定:“走了。”
贺子烊看到他说话时带出的浅淡白气,和他一起穿过马路,走到中途的时候已经把手指抽回来,没有让他牵,手也放到外套口袋里去。
崇宴看了他一眼,没讲话。他感到皮肤又在升温,手指被勾过的地方也很热,于是把下半张脸藏进围巾里,鼻尖埋进温暖的织物。
怎么可以这么纯情,这点出息……可是这是在他身体里进出过的手指,轻松就能把他操到高潮的手指,只要一想到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环在自己性器上,手背上青筋和血管根根看得分明,简单上下套弄就能让自己爽,贺子烊就没法再坦然牵他。
不会吧,牵个手就湿了,满脑子都是崇宴把他按在洗手间门板上抱起来肏的那次,手掌狠狠掐着他的腰,指关节那么粗,两根塞进穴里他就嫌涨。
贺子烊其实不想和他牵手,更想舔那双手的指尖,让崇宴像玩他下面的雌穴一样玩他的嘴巴。崇宴会很粗暴地揪着他的舌头,晶亮唾液就滴进崇宴手心,像训狗一样不许他躲,也不许他咬。
身体里的躁动,直到进了公寓门也没有平息。客厅没开灯,崇宴先去洗手,贺子烊从冰箱里捞一瓶冰过的矿泉水出来喝。
他是真的要给自己降降温,冰水沿着喉管一路浇下去,想现在快要到十二点,运气好的话他可以拥有四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尽管他更确信自己会睁着眼睛直到坐上去机场的出租。
然而刚要去收拾明天回国上飞机的行李,就感受到崇宴从后面拥了上来。
冰箱门还没关上,在客厅黯淡的夜色里冰箱内部的亮灯就是唯一的光源,暖黄的光线,把贺子烊的脸染上一层柔和的色彩。大概有一秒,两秒,崇宴的呼吸就吹在他颈侧,他的视线从第一层放着的两盒corner酸奶滑到侧边隔层里塞着的一瓶沙拉酱,因为小腹上忽然环上一双手而紧张起来。
“别动,”崇宴从背后抱住他,声音闷进他的皮肤里,“让我抱一下。”
他的嘴唇一张一合,蹭得贺子烊好痒,嘭一声把手上的矿泉水瓶放在身侧的桌上,手指颤着关上冰箱门。
光源立刻消失了,客厅重新陷入一片暧昧的昏暗,人的感官似乎开始变得更加敏锐。崇宴说话时他甚至可以感受到他胸腔的微小震颤,他以一个侵占意味很重的姿势把贺子烊锁在自己怀里,手已经开始往下摸。
崇宴揉他的腰,再探进裤子边沿摸他的窄胯,手指就快要探进他内裤。这根本不是抱,贺子烊被他弄得腰眼发麻,猛地把手撑在冰箱门上,头颈低下去,金发垂在额前晃荡。
门上用吸铁石贴住的超市采购单也因为他的动作颤动了一下,崇宴在揉他的腰,他的目光就投向那个双层巴士和红色邮筒样式的冰箱贴,眼神失焦。
这还是他们去年去诺丁山的时候带回来的纪念品,在十几天的复活节假期,被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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