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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

突然不明白在这个世界里执着生存的意义。

若怯玉伮有事,打下这天下又如何,当了皇帝又如何,从始至终,非他所愿,不得已一步步走上来,杀人也好,害人也罢,哪怕遗臭万年,他受着。只是不要夺走怯玉伮,他受不得。

庆功宴上。

林笑却心忧晏巉,食不知味。

大哥被围怀京已两月,不知情形到底如何了。

裴一鸣问是不是不合口味,又道:“莫不是吓着了。军营里都是些莽夫,一个二个不识礼数的,”又笑,“我也是。”

重逢的欢喜重新涌上心头,裴一鸣给林笑却倒酒,倒了半盏,又让人上茶。

那半盏酒他自个儿喝了,给林笑却倒了热茶。

“我叫裴一鸣,一鸣惊人的一鸣。以后,你愿意的话,我会护着你。不管以前遭遇如何,都已经过去。”裴一鸣道,“往前看,怯玉伮对吗,我们往前看。”

林笑却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身在敌营,他只能点头。

裴一鸣高兴,不自觉就喝了许多。酒到酣处,笑问林笑却想不想看舞剑,他料想怯玉伮身在南国歌舞看了许多,不如舞剑助兴,好让他好吃一些,不要蹙着眉心忧模样,叫人瞧了忍不住心疼。

裴一鸣又有一种少年郎想在心上人面前出风头的冲动,叫怯玉伮瞧瞧,他裴一鸣不再是当年籍籍无名砍柴郎,他战功赫赫,剑术高超,魏壑甚至亲自教过他。

林笑却不清楚如今形势,只要是可以容忍的他都会答应。

少年豪朗一笑,接过手下递上的剑,在席下空地舞起剑来。招招利落,不华丽但风声赫赫,席下将领叫好之声阵阵,如游龙如骄凤,林笑却渐渐也看了进去,手腕挪移剑随意转,看到精彩之处,连茶也没喝,更别提吃饭。

裴一鸣想让林笑却多吃一些的念头落空,但确实在林笑却面前出了风头。

林笑却瞧见少年将军意气风发的模样,唇角微微扬了起来。没有人不爱春日蓬勃的生机,叫好之声此起彼伏,最后连林笑却也加入了其中,轻声道:“好。”

说了一声并没有怎样,林笑却隐隐的惊怯退去,笑道:“好!”

裴一鸣听到了他的叫好之声,剑一扔入地三寸,裴一鸣吹了个口哨,一匹黑马闯入了席下。

裴一鸣道:“诸将继续宴饮!我先告退了!”

他手下的将领虽嫉妒但也为将军高兴,心照不宣道:“大将军去便是!我们可不会替将军省粮,继续吃继续喝!”

将领以为裴一鸣是等不到晚上,要拉着美人共度春宵了,将军虽厉害,但毕竟是个毛头小子,连妾室暖床也无,见到佳人心生欢喜,再合理不过。

裴一鸣奔到席上,笑着抱起林笑却:“我带你骑马去!”

林笑却被带到了马上坐着,微微惊吓靠着裴一鸣的胸膛。

这个十七岁的少年比林笑却小了三岁,但长得比林笑却健壮多了。

经常上战场的男人,手上的茧很厚,手臂有力,年龄小还在长身子,没有那些大汉魁梧,也与瘦弱无缘。

既有少年郎残余的纤细,又步入了大将的魁梧,身上那清冽的气息里融入了血火的硝烟,稚嫩只是年龄的残留,战场上的手段早已娴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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