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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大,鹿特丹陷进一片萧瑟里,屋内的人眼角染红,扶着床头柜,像是求饶,又像是求死:“傅靖琛,你杀了我吧。”
宋云谏这样说。
尽管他做足了准备,也接受不了这样的风暴,他随着连绵不绝的大雨飘摇,他在大雨中哭泣,一辈子沉稳体面的宋老师,已然不知体面是什么东西,他被人轻轻抱起,又被重重摔下,绵软的床铺并不叫人好过,宋云谏将这辈子的好事都想了个遍,也阻止不了明天天亮了,他要杀了傅靖琛的哀怨。
一点冷风侵入,烛影交缠,被褥跌在床底,大片大片的浸湿……
没人理会外面的狂风暴雨,只因那室内卷起的尘暴,早已把理智拖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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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鹿特丹美轮美奂,被暴雨洗刷过的天空湿冷中带着一股独特的花香,街边的油纸伞卖得甚是火爆,中国风的油纸伞即使不能抵挡暴雨,也颇受荷兰人的喜爱。
站在窗边的男人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长裤,傅靖琛站在窗口抽烟,那张犀利的面容上仍能看出几分志得意满,待听到身后的呜咽,他丢了烟,地板上散落着衣衫,他一并拾起,扔在一边的地毯上去。
宋云谏闷哼了一声,一只手艰难地从被子里伸出来,他摸了摸太阳穴,又看着那刺目的身影走近,眯着眼睛,宋云谏一脸的倦意,喉咙有几分发哑,声音也没昨日的清晰:“满足了?”
傅靖琛沉着脸将床边收拾得能入眼,捡起那个角落里的小玩意,大摇大摆地走到宋云谏的身边,弯下腰,暧昧地用那东西在宋云谏的脸边滑着,碾压他的皮肤,“宋老师真野。”
要傅靖琛想破头也不可能猜得出宋云谏可以狂野到这个地步,人前一本正经的宋老师,在他的面前可以嚣张放荡到这样的地步,不知道别人看去,那嘴巴会张得多大。
宋云谏也毫不露怯,感受那小玩意在自己的脸上游走,带着几分埋怨地说:“一点也不好玩,我没本事把控它,弄疼了。”
傅靖琛揭露:“我可没从宋老师的脸上看出半分的痛感。”
宋云谏单手撑着头,调整姿势看着傅靖琛,“我能叫你看出来?本就是要折磨你,我后面还有动作呢,结果你那么没耐心。”
他有几分取笑的意思,傅靖琛看了,也不生气,而是追问道:“什么动作?”
宋云谏摸了摸傅靖琛的脸,吊人胃口道:“你这辈子也不会知道了。”
傅靖琛轻笑,低头捧住人的脸,吻了下宋云谏的额头,将手里的玩意丢进脏衣服里,转身说:“吃什么?”
宋云谏躺在床上责怪:“你觉得我能下得了床吗?”
傅靖琛套上一件外衣,扣着衣服,回头说:”知道你得躺上个一两天,我出去买,给你带回来,这两天怎么伺候宋老师我早就有准备。”
“合着你也知道自己混蛋?”宋云谏身上动不了,嘴上却不收敛,“傅靖琛,你是种马。”
他对着那结实有力的背影直白地骂。
傅靖琛由着他骂,宽容大度的不得了,体贴入微地在临走时说:“手机就在床边,回头想到什么了打电话给我,躺着就是你今天的任务,别乱动。”
宋云谏看着他出去,一脸的高傲,直到他确定傅靖琛完全走出去,才轻轻哼了一句,他的手缩进被子里,说没事是假的,他半点下不来床,那双腿就是稍微抬一下,都能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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