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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蛾正道冷漠无视了逆徒的又一次全员叛逃提议,继续按部就班地播放影像资料。

五条悟无聊地看着,突然想起什么,扭过身子问他:“乐岩寺嘉伸那老头儿还没反应?”

“你希望他有什么反应?”夜蛾正道反问。

“带着学生杀过来,痛心啊指责啊动手啊之类的,”五条悟无所谓地说,“那不也算是另一种程度的新生补充?”

“不算。想点好的吧你。”夜蛾正道皮笑肉不笑地将他扭正回去。

五条悟发出无聊的叹气声。夏油杰去给【折口信夫】老师当助教了,没有狐朋狗友在,还要被迫听夜蛾正道播干巴PPT,他的灵魂都要流失掉。

但他没走,甚至没打开自己的术式,任由夜蛾正道摆弄。

夜蛾正道扫了他几眼,忽然问:“你打算留下做老师么,悟。”

“嗯?当然要留下。”说到这个话题,五条悟立刻精神抖擞,得意洋洋地翘起鼻子,“我可是最强的麻辣教师五条悟,没有我你们根本不行吧!”

夜蛾正道并不太意外听到这个回答,但他还是暗暗松了口气:“还没毕业倒是先给自己想好了称号啊你,想做麻辣教师,倒是先想办法通过教师职业资格考试。”

“……嘎?”听到了完全意外的东西,五条悟呆住,“我活了三辈子,从来没考过那东西!!”

夜蛾正道:“这是什么值得夸赞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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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也许应当考取一套教师资格证,对图书馆附属学校的教学也更有益处。」

坐在【柳田国男】的讲座上,【托尔斯泰】悄悄给【陀思妥耶夫斯基】传着纸条。

后者正在指指点点地翻看普希金新印的小诗集,接到长长细细叠得整整齐齐的细纹纸时还没反应过来,随手翻开一看,就被自己和对方幼稚的行为惊到了。

【托尔斯泰】甚至还在题头画了只垂颈的毛绒小鸭子。

【陀思妥耶夫斯基】无言地拿过纸条,在上面写上两句,团成团扔了回去。

【托尔斯泰】有些艰难地展纸一观:「别说傻话了,资格证书是给没有资格的庸人们互相欺骗用的。」

他仔细瞧了一会儿,发现【费佳】给小鸭子添了片池塘,水波和褶皱的纸一起荡开,颇有趣味。

他回信抱怨:「考试才能让大众接受你的部分学识,学生和学生的家长也总会安心一些——您将纸弄皱了,这很不好写字。」

【陀思妥耶夫斯基】:「那就出去再谈。传纸条这种事,很像是沸腾蠢动的初级学生。」

【托尔斯泰】:「我们现在坐在讲师的课堂上,不正是学生吗?对知识渴求,才让人沸腾。」

「溜号传纸条可不算对知识渴求。」

「我留心听着呢,只是有些感兴趣的问题,想即兴探讨一二。」

「你想问我对老师的看法,还是对老师制度的看法?」

那副小鸭戏水图也在不断增添着风景和细节。

坐在他们后面,就看着他们传来递去的费特先生:“……”

此情此景,他突然觉得自己和其他所有人都很多余,并由衷地想要写上几句押韵的东西,纾解自己被迫多余的心情。

费特突然有所明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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