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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山头火坚强地忍住了极其强烈的吐槽欲望，指出：“恐怕不太好管理。”

就算是被洗脑，也是危险分子，有些东西是无法被轻易改变的。

“管理型人才谁不缺啊，”司书叹气，“我看好的人还在读书。这可是未来会以第一名考入特别学校的高材生，我才不要因为这种工作害他们肄业。”

图书馆的老师们肯定不愿意一直干这种活，他们都是写作时自称作家不过是兼职，做别的工作时坚称写作才是要事的摸鱼怪。

“看看，我说什么来着，”不远处有人嘀咕，“司书就是嫌弃我们学历低。”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也是以第一名考入特别学校的高材生……”

“一年级就两三个人的‘特别学校’就别过去丢人现眼了好吧，不过司书说的特别学校是什么，警校？”

“哎呀，说到这里，”有人打了个响指，“司书要不要考虑我姐姐的大儿子呢？虽说被FBI学院邀请，但还没正式加入，现在更是彻底没机会了，我看他再执迷不悟，玛丽真的会靠物理手段阻止他回去。记得小哀和柯南说过他的履历，狙击大概七百码，近身格斗也还看得过去……”

另一人接上：“缺点是和所有同事都相处得不够好，年轻气盛需要锻炼。和你的新属下放在一起要提防他们打起来破坏公司财产。”

像是开了个奇怪的头，踊跃推荐的声音纷纷传来，争先恐后，仿佛热门招聘会。

感觉像自己养了一大群皮实的猫猫狗狗，司书心想，做点正事他们一定要围过来踩踩，很难说是想帮忙还是想捣乱，丢开这个又按不住那个，最后只能在喧嚣的喵喵汪汪里专注做自己，守护工作。

“如果管理官可以是外国人，那我这里也有人选推荐……”

“这么重要的岗位，可以考虑绝不会背叛夏尔哥的纪德先生……”

“如果要施行军队化管理，别考虑法国人比较好。”

“喂喂。”

“如果不是欧洲那边实在走不开，我也愿意应聘……”

“唔，假如外国人也没问题，那么机器人可否考虑，”一道还带着些许伦敦口音的女声淡淡响起，连威尔斯也参与进来了，“她的造物您也曾见过，亚当，亚当·弗兰肯斯坦，是完美的自律机器……”

司书：“稍等一下，你们这样会让我有种图书馆的岗位很吃香抢手的错觉。”

“怎么会是错觉呢。”

从听到吸血鬼的字眼就悄悄靠近过来的布拉姆·斯托克悄悄从司书的盘子里顺了颗樱桃，撕扯开果肉挑出果核，捏着鲜红的果肉淡淡说道：“虽然你囚禁了我的身躯，但却提供了食物与住所，安全与娱乐，一定范围的自由和爱……世上哪还有比这里更牢固的监狱，更完美的枷锁。”

司书：“……”

给我把这个砸场子的拖下去。

魏尔伦幽魂般倏忽出现：“差点忘记你，咬了中也的吸血鬼……”

……换个人拖，布拉姆罪不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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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不落帝国时期的英国军队的确很强，有个著名笑话就是他们能让印度人服从军令，简直天下第一（？

亚当的全名是小说里的，它的造物主应该就是写了《弗兰肯斯坦》的玛丽·沃尔斯通克拉福特（小说里亚当只称呼了姓氏，前缀还是博士，既没加父姓也没加嫁人后的姓氏，很微妙。这是她母亲的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