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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云雀恭弥会联想到贝类的外套膜呢?
因为这团光渐渐拉长,就变化成了一只扇贝……不对,超大蛤蜊的形状。不知是光还是雾的彩光梦幻蒸腾,一只纤细的小手探出边缘,掀起头顶的贝壳,露出靠坐在其中的白裙少女来。
她微微使力,想从大贝壳中站起,却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坐在柔软的白雾里呆了一会儿,才明白什么似的拿起横搁在腿上的魔杖。
被魔杖牵引着,她款款站起身,摆了个像意大利某幅知名画作中的维纳斯一样的姿势,抱着魔杖双颊绯红地说道:“让我和我的伙伴一起,代表时间战胜你!”
哗啦,激浪拍岸,好像扬起了不少层叠堆积的贝壳,在不知哪里来的日光下,泛出闪亮光彩。
戒指满意了,于是沢田纲吉终于得以弯腰从大贝壳里钻出来,一边钻一边嘀咕道:“幸好没人看……到。”
超直感告诉他,有人现在正潜伏在阴影里。
一阵冷风在这个偏僻角落刮过,一只黄色小鸟出现在了半空。
虽然只是一只鸟,但却是一只有主人的鸟。
它准确地找到了躲在不远处树杈上杯宽大树叶遮掩住身形的主人,发出了和新朋友学到的叫声:“Tekeli—Li?”
云雀恭弥看似冷静地收回视线,皱眉看向云豆:“嗯?”
云豆于是继续给他表演,开心地唱道:“明亮的冰层,宏伟的水下,森绿的并盛,古老者沉眠~”
云雀恭弥沉默了一下,虽然没说什么伤鸟的话,却还是很伤鸟:“唱回校歌。”
云豆:“嘤。”
沢田纲吉:“…………”
他更想嘤啊!!!你不要以为若无其事的转移话题我就猜不到你在这里看完了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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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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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拿着发带的手顿了顿,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看,却忘了梳子还插在别人头发上。
“怎么了?”被她折腾造型的白裙少女只得跟着往后仰,好脾气地问。
“好像,听到,一个孩子的心,在悲鸣,”【爱丽丝】又转回来,继续给他扎头绳,“问题不大。”
【盖茨比】“唔”了一声,随口说道:“性转到现在才有人发出悲鸣,已经很难得了。”
【爱丽丝】一边研究着剩下的头发要怎么编,一边说:“女孩,不好吗?女孩子最好了。”
“是啦,女孩子很好,我讨厌大部分和我同性别的人,”【盖茨比】浅浅地笑了一下,“但人类是有自己的性别认知的。”
【爱丽丝】对此没什么感觉,她不仅没有性别认知,对人与非人的界限也模糊不清。就像她明明听到了悲鸣,但还是更想全神贯注地为小伙伴编发,将自己喜欢的东西统统编织进去。
许久,她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大作:“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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