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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当心,还会被邪恶利用。
福泽谕吉默然,反而司书一脸无所谓地端起酒杯:“绫辻先生说得对,应该多发泄,如果有条件不如把人绑过来让晶子小姐亲手捅几刀,有我在,保证死不了——”
福泽谕吉:“……我倒也不担心森鸥外会死,这不是如此就能轻易解决的事。”
醉眼朦胧的司书立刻精神起来,意味深长地:“森鸥外啊,我懂,我懂……”
耳力很好的其他文豪:“……”
你懂什么啊懂。
福泽谕吉:“……总之,晶子需要的不是更多的刺激。”
而是安抚。
“嗯,嗯,到年纪了,可以谈个恋爱试试啊,”司书严肃地点着头,胡乱提着远超她知识储备的建议,“我看晶子很宝贝她的发卡,是友人所赠?可以试着发展……”
福泽谕吉再次沉默了。
“喔,对不起,”明显也喝高了的司书却依然十分敏锐,“是战友?”
江户川乱步忽然说:“他姓立原。”
“哦……啊?啊……立原……啊……”司书两眼发直,显然陷入了深深的回忆,好半晌,才在“你的国文相对你司书的身份是不是太烂了”的抱怨里低声念到,“鲜花环绕的高原,
林中草地上小鸟欢唱。
鸟儿美丽的清歌,
声声传到我朦胧的耳旁。”
不远处的三好达治轻声接上:“我们遥望着山的那面,
默默地观赏天空景象。
淡云如轻纱漂流,
蓝天如宝石闪光。”
梶井基次郎看他一眼,竟然跟着接上了这位同样因肺结核英年早逝的后辈的诗作:“幸福在哪里?
在山那面的蓝天上,
在天底下小而生疏的村庄。”
三好达治无声地笑了起来,用力拍了拍梶井基次郎的肩膀,差点把人拍到地上。
等到司书微笑着念到“希望与梦/小鸟与花”,与谢野晶子不知不觉已经昏昏欲睡,拄着摇摇欲坠的红酒瓶眼神空茫。
“还说什么……这是荣誉……哈哈哈……”
“生命较之永恒只是刹那,”托尔斯泰安慰般地喃喃,“仅仅是一刹那……”
他俩同时像断电的机器人一样向两侧倒去。
福泽谕吉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自家社员,托尔斯泰也被一个灰发青年揽住,无奈地说:“怎么酒量还能越喝越差。”
司书催人入睡的念诵声戛然而止,她好像被触及什么开关一样忽然脱离半醉半醒的状态,弯腰,抄起被托尔斯泰藏在桌下的酒瓶看了一眼:“那费奥多尔先生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这里会有高达七十二度的伏特加?还不止一瓶?”
偷渡高度酒精进来的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为了庆祝我们彼此活着迎接新的一年……?”
“这么喝下去,说不定就没有明年了吧。”
柔弱的司书平静地捏紧了手里的玻璃瓶,很快它就像阳光下的白雪,分毫不剩地消融在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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