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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跟真的似的，要不是亲眼见过中二病的记仇本和疯狂点赞阴阳怪气段鸣飞的博文，他就信了这鬼话。

“施导，你说你不是那么记仇的人。”副导很好奇：“那么，除却一些私人恩怨之外，拒绝段鸣飞来咱们节目组，还有其他什么原因吗？”

施卜闻：“当然是因为钱。”

副导：“嗯？杜衡那边说，价格……”

施卜闻：“一毛钱他都别想从这里拿，除非他倒贴钱！”

这……合理吗？

副导扶额：“施导，原谅我，这场面我真没见过。”

虽然施导讨厌段鸣飞，但选秀出道，如今跨界到演员界的段鸣飞人气确实很高，虽说不上是顶流，但也是一线艺人。

不可否认，段鸣飞很红，不管是不是真，但至少表面看起来，他的粉丝狂热，出场费自然不会低，多少节目组愿意高价邀约。

段鸣飞主动降价要来《少年所向披靡》的节目组，在段鸣飞方，已是极大的让步，副导到现在都想不通是为什么。

倒贴钱？不存在，不可能存在！

莫非……副导目光偷偷看向施卜闻。

是知道了节目组的总导演是施卜闻吗？故意来恶心施导的？

可据他所知，施导曾经参加男团选秀的时候，用的并不是‘施卜闻’这个名字。

副导头秃，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你还年轻。”施卜闻起身拍了拍副导的肩膀：“等以后，你就能看到了。”

“而且，和一个划水怪的舞台合作，算什么福利福利舞台，他当谁都稀罕呢，二公结束之后，我要让他瞪大眼睛，看看什么才是给练习生的真正福利。”

副导敏锐的闻到了这里面有瓜的气息，好奇探听：“咳咳……施导，能不能……”

施卜闻：“不能！”

“对了，别忘记拉黑他的经纪人，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没工作，别怕得罪他们。”

“……行叭。”顶头上司心思难猜，副导叹气。

虽说他是副导，但谁能想得到呢，每次他得知导演计划的时候，都只比练习生们早那么一两个小时！

但幸好，施导是真大方还有背景！

杜衡看着手里‘不合适’的回复，不可置信揉了揉眼睛。

他出现幻觉了？

自从他当了段鸣飞经纪人之后，这种情况别说亲眼看见了，闻所未闻！

杜衡认为是自己说的不够清楚，或自己这边主动降价的行为让对方觉得自己是骗子，打算拨打电话。

三十秒后，杜衡脸色阴沉。

不管是微信还是手机，他都被拉黑了。

“杜哥，鸣哥喊你。”

听见小助理的声音，杜衡收起手机，转头朝商场里走：“嗯。”

至少在这场活动结束之前，他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段鸣飞。

——

中午一点五十分，沈修看着纸上经过整改的歌词，默默在顶头写下了两个字。

《癫狂》

不顾一切，方能在挣脱后拨云见日。

沈修把整合改完的歌词扫描进多媒体中，投放在大屏幕上。

做完这一切，沈修拿起桌上的饭盒回宿舍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