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譬如鸭鸭,他只要等乔勇军回来,把鸭鸭送回去就算是结束了,甚至连报酬都提前收好。
但留给警察要处理的事情还有不少。
宠物店和烤鸭店的违规违法经营,估计还得联合工商部门和食品安全部门联合执法什么的。
乌云简单想想就觉得脑壳疼,抓了一把瓜子,问鹦鹉:“嗑瓜子吗?”
鹦鹉歪过头,头冠像踩奶的猫爪子一样,一会儿张开一会儿收拢,慢慢张嘴,磕了个瓜子,顺溜地吐掉瓜子皮,然后一个单词跟着瓜子皮一起吐出来。
“F**k!”
第一个字吐出来之后,鹦鹉像是找回了自己的语言系统,头冠完全张开,暴躁地在笼子里甩着脑袋,斜着眼从自己胸口拔了一根毛一扔,破口大骂:“辣块麻麻敢剪老子羽毛!格老子的走地鸡汪!娘希匹的喵喵……嘤?”
乌云把走到笼子前的大白抱住:“白姐,冷静白姐!”又看看这鹦鹉,方言多到难以判断究竟是哪儿人……哪儿鸟。
鹦鹉,尤其是中大型鹦鹉的智商很高。
智商高,想的就多。
想得多,就容易得精神病。
很多鹦鹉抑郁了就开始拔毛。
尤其是很多人工饲养后被剪掉飞羽的鸟类,乌云代入到自己身上,想想自己要是被人硬是从天上扯下来,还整日关在笼子,那特喵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大白抬爪子猛地拍了拍,把笼子拍得乓乓响。
鸭鸭在边上笼子里吓坏了:“嘎嘎……要嘎了嘎了!”
鹦鹉梗着脖子,炸着头冠,很有一副不服就干的架势,但嘴上发出示弱的叫声:“嘎嘎嘎……嘎嘎?嘎得不对吗?”
鹦鹉的语言学习能力果然很强。
乌云一手捞着大白,一手摁住笼子:“行了行了,现在安全了。你先在笼子里待一会儿,我去找根木头给你踩。”
他办公室里有很多栖木,不过是按照他的脚爪尺寸来,鹦鹉的爪子比他的小多了。
好在农家乐里树枝有的是,先去弄两根来凑合一下,明天再去后勤仓库那边找找有没有合适的。
乌云很快找到了几根树枝,大白蹲坐在笼子前面,目光炯炯地盯着鹦鹉。
鹦鹉看他开笼门,没有试图趁机逃走,往里面让了让,对乌云说道:“谢谢你。你是个好人。”
“不用谢。我叫乌云,你可以叫我乌大夫。”乌云问它,“你叫什么名字,从哪儿逃出来的?”
鹦鹉挺着光秃秃的胸口:“我叫嘤嘤怪。唉,我知道这不是个好词,乌大夫能给我起个好听的新名字吗?”
乌云:你听我自己的名字,觉得我像是会起名字的人吗?
他爸叫乌江,他大伯叫乌海,姑姑叫乌河。
爷爷奶奶没生第四个,不然他家能乌湖起飞。
“你那么聪明,为什么不自己起个名字呢?你想叫什么名字?”
鹦鹉下意识想低头梳理一下羽毛,喙一下就碰到了自己光秃秃的胸口,又转头理了理自己的翅膀,神情莫名暴躁:“我要姓猫!”
“啊?”
“猫比较厉害。狗不好。他们说我狗,我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词。”
第三十九章 大白天钻被窝
乌云让鹦鹉郑重考虑。
鹦鹉郑重接受了乌大夫的提议,主要是它想姓猫,猫姐不同意。
鹦鹉在笼子里,慢悠悠地抓了抓猫姐的旧猫抓板,又在乌云拿来的栖木上试了试爪感,看着隔壁趴下的柯尔鸭:“唉,咱们当鸟的都好可怜。你比我重,应该日子比我好过一点吧?”
其实柯尔鸭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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