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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丁思维在说：万一呢？要严谨一点，是差很多还是差一点，万一吴丰眠就是发育地比我好那么一点，然后就可以用了呢？

一时之间，天人交战，最后丁思维打开了手机的无痕模式，并进入了一个成人网站的网址。

丁思维一边浏览页面，一边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好蠢好蠢，大白天的为了这种事情搞黄色，一会儿你不会还要打飞机吧？咦！忘了链接里怎么说的？手淫影响学习，为什么别人都保送了，你没有？你是不是总想着这种事情……”

这个声音越往后面就越像丁慧的声音，手机屏幕上是白花花的肉体在碰撞，展示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但丁思维根本无法专注，手指上滑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的额头甚至沁出了一点汗。最后他啪地一下关闭了屏幕，把手机往下扣到了大腿上。他低头看见自己的小兄弟，它看起来不仅没有兴奋，反而更加萎靡了。

丁思维摇摇脑袋把丁慧说教的声音赶了出去，接着懊恼地想别人也会像他这样吗？会在做这件事的时候感到罪恶吗？

叮——

消息提示音将他拉回现实，是吴丰眠。

吴丰眠刚醒，问他去哪里了，家里怎么没有人了。

丁思维：早上和你说过了，你在睡，可能不记得了。

吴丰眠：那我再睡个回笼觉。

丁思维：太阳都晒屁股了。

吴丰眠拍了张照片过来，是从二楼床铺上拍的窗户，从窗帘缝隙里依稀能看见天气。

吴丰眠：别瞎说，今天没太阳。

两个人掰扯了几个回合，尽说些没营养的话。丁思维不知不觉地放松了下来，吴丰眠回了一句“我真的睡了”之后，再没有回消息，想来是真的睡了。

丁思维不知道怎么想的又把他们的对话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甚至还翻看了前些日子他们的对话，最后又回到最新的那张照片上，点击，放大，然后他看见了吴丰眠——倒映在二楼玻璃围栏上的吴丰眠。

吴丰眠穿了一件白色的圆领旧衣，衣服洗过太多次，领口已经变形，所以他撑着一边手臂起来拍照的时候，一边锁骨和肩膀就露了出来，头发也乱着，和鸡窝似的，整个人看起来十分慵懒随意。

丁思维仔仔细细地看着这张照片：真是奇怪，明明长着同一张脸，但是现在他已经完全能分辨出自己和吴丰眠的区别——气氛，吴丰眠身边的气氛总是这样随意，让人放松。

如果是这样的吴丰眠，那他自慰的时候会不会也这样随意自然？

丁思维无法控制地想像起了吴丰眠自慰的情景：也许是在公寓一楼，他坐在柔软的地毯上看电影，电影的尺度有点大，他起了一点反应，阴茎在松垮的家居裤上顶出一个小帐篷，然后他就会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

坐在马桶上的丁思维睁开眼睛往下看，他硬了。

他不再是丁思维，现在他是吴丰眠，他在那个没有人会突然进门的小公寓里，自然地往后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自己的喘息和屏幕里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手里握着性器不断地上下，铃口一直往外面渗出清液，茎身越来越硬，越来越烫，最后它在手中跳了跳，喷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精液。

潮水退去，“吴丰眠”离开了，“丁思维”重新占据了这副身体。精液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