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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射灯，不是很亮，正好可以看院里白墙上的投影，上面正播着一部经典的爱情电影。从他的角度还可以看到客厅的落地窗，洗过澡的吴丰眠裹着白色的浴袍穿着木拖鞋从落地窗里走出来，院子里铺着青石板，鞋子踩在上面发出一串脆响，叫人无论如何都无法忽视。

吴丰眠走到温泉边，看见李璟的浴袍放在一边的架子上，他也有样学样地侧过身去，脱了浴袍，仔细折好，放到了架子上。

一只白皙的脚入了水，又是另一只脚，水一直淹过膝盖。吴丰眠蹲了下来，抱着自己的两条腿坐下，占据了温泉边一点点的位置。

他们两个人隔着雾水互相凝视着彼此。半晌，李璟问：“离那么远做什么？过来。”

吴丰眠这才动了动，保持着大半个身子都在水里的姿势，从那头摸到了这头，和李璟到了同一边。这下他也到了最佳观影区，能够欣赏电影了。

电影正播到男女主人公热吻。李璟叫了吴丰眠的名字，吴丰眠看向了他，眼神清澈明亮。于是李璟吻了下去。先是嘴唇和嘴唇的厮磨，然后加入舌头的舔舐，慢慢描摹出吴丰眠嘴唇的形状……

温泉的热气更盛，李璟说：“舌头，伸出来。”

嘴巴若即若离地贴着，两截舌头在空气里勾着、转着。像蛇用舌头识别周遭的环境，他们也在用舌头建立对彼此的认知。

不知不觉地，吴丰眠就变成了跨坐在李璟身上的姿势。两个人硬起来的地方互相抵着，李璟的手往下伸去，碰到了吴丰眠。

吴丰眠马上就伸手制止了他。

李璟结束了这个吻，拉开了一段距离，挑了挑眉，问：“不做吗？”

吴丰眠摇摇头，问出了一个李璟怎么也想不到的问题：“你应该……不是直男吧？”

“当然不是，”李璟放在吴丰眠背上的手暧昧地向下去，一路摸到尾椎骨，然后沿着臀缝滑进去，在那里充满暗示地打着旋，“要试试吗？”

地底的温泉涌上来，发出汩汩的声响，温泉里的水却要往那紧致的后穴里进。一根指头刺进去，原本趴在李璟肩头的人把他搂得更紧了一些。他们都看不见那处的模样，但却都通过皮肤的感觉感受到了，那里被进入、被拓展、被抚平。手指先是一根、然后是两根，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很容易就和弯折起来，和掌心呈90°，那指头像铲子，破开处女地，挖掘隐藏在土地下的事物，反复翻检、不断挖掘，直到发现土地的宝物——怀里的人不自觉地抖了抖，李璟知道他找到了。

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被风吹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隐在水下的身躯却觉得燥热非常。吴丰眠浑身都在抖，像是热、又像是冷。两根手指不断向那处发起进攻，阴茎顶端渗出的清液和温泉水泡在一块，后穴里的热水也在不断进出，好似失禁一般。

吴丰眠忍不住开口：“我想尿尿。”

李璟手上的动作一顿，然后是更加猛烈地进攻。吴丰眠叫出了声，推着他的肩膀，腰也扭了起来：“不行、啊、啊……要尿了……”

李璟按住他不让他动：“那就尿出来。”

马眼翕张，白色的精液冲了出来，散在水里。李璟捞起一点抹到吴丰眠的胸口上，说：“小蝌蚪找妈妈。”

李璟抱着吴丰眠换了个姿势，让他坐在温泉底部，靠着岩壁。膝盖往里顶一顶，要和他靠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