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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长孙,竟被如此羞辱。
贺珍思此,边哭边看着贺元眸中飘了厌恶。明明罪魁祸首在此,她却一点也不知晓,还逼得她求情。
贺元紧皱了眉,她对于贺容,记得不过是生得着实好看,又有些心气高,“乐安哪里对她驸马情深,还是爱了颜色。”她自语道,这话却有些对准她被白氏戳伤的心事。
情深如何,抵不过貌美容颜。若一日,她也不得这般长相。
贺元摇了摇头,犹豫问道:“我,我能如何。”她可不愿乐安做她的堂弟媳,那讨厌人,定要乱家宅。
贺珍这才不哭了,她哽咽着道:“元姐姐,你,你去求圣上啊。”
此话她说得心口生疼,看着贺元那张娇艳脸蛋更是难堪。
贺元愣了,她看着贺珍,也觉尴尬起。
是明华因她负了贺珍,她还与阮七这般厮混。她迟疑半晌,“你如今这般,总得是我的错。”
她叹口气,“你起来吧,我会去的。”
贺珍这才起来,她依着贺元:“如今这般哪能怪得了元姐姐,在闺时元姐姐还提点过我一二,当初是我性子小,未想通。可现今,只觉得元姐姐苦着呢。”
贺元只觉听得满心暖意,只听得贺珍又说:“祖母也恨着呢,怪自己当初言语生硬,是贺家对不起元姐姐。这般遇了事,又只得求元姐姐,真得没脸面。”
祖母是恨,恨她早早没关了贺元进庙堂。贺英也恨,恨她让他在朝堂丢尽脸面。最恨的还是贺容,“我凭的要为那荡|妇赎罪,珍妹妹你得帮我。”
如何帮,不是只能去求她。
贺元搂着贺珍,“我哪和贺家记仇,你放心。”
贺珍咬着唇又道乐安近日就要找了阮七下旨,这才离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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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一走,贺元踌躇不已,回头道:“换身衣裳吧。”
殿内的小太监等此刻许久,立时就报上阮七的在处。
还能是哪,无非就是承金殿处置折子。
贺元穿得是早前阮七派人送来的大袖衣,大红做底又绣了牡丹,着实艳丽的几分俗气,可她就是衬得起。
又系上白毛毛的斗篷,盼顾间心尖儿也醉了开。
这般娇滴滴的尤物到了承金殿,阮七哪还看什么折,急步走来,牵着她连声念叨:“表姐打哪的风又想起我来,还以为表姐要把我忘了。”
他说得可怜兮兮,宫仆一退,就将贺元打横抱在了怀里,往那小榻去。
好些日子不见,贺元也得有些委屈,她嘟囔道:“你气生得大,让你滚就滚。”
娇软得不行,阮七只觉浑身化成了摊水,抱得更紧,“你还撒娇,可是素日老念着我。”
贺元白生生的脸蛋现了红,她不耐道:“哪Hela个念你。”
阮七为她解着斗篷,顺着道:“我念,我念你,表姐不晓得,这些日子我忙的不行,可一有空就想你,特别是这儿。”他拽着贺元的手就往身下摸。
贺元要打他,他还抱怨:“表姐是个心狠的,我忙着偷不了闲,你就半步不出殿。”
贺元冷哼一声,“我这不是来了。”
阮七见着斗篷里的衣裳,面色更喜。他低头亲了一口贺元有些冰的脸颊,笑道:“你少骗我,你老实说,又为了谁。”
贺元瞪他一眼,“能为谁,还不是乐安,你是怎么想的,难不成还真允了她婚事。”
阮七早已料到,他伸手触摸着贺元那花瓣似的微嘟软唇,“乐安新寡,贺容未娶,有什么不能允。”
听此,贺元有些气,张口教训般咬他手指。这一咬,咬得阮七火起,贺元那张唇却不得停,“贺容可比她小了七岁!”
阮七不甘心道:“那又如何,我也比你小。”
贺元嘟着嘴:“贺容心里有了人,不能娶她。”
阮七亲着她的脸笑出了声,“你这个傻子又被谁给诓了,贺容不过是不愿做了驸马再不出仕,什么你情我爱。若是驸马能为官,他贺容巴不得娶十个公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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